桑知语是向自己释放和好如初的信号,怎料,转眼间,桑知语就变了脸,又一次让自己搬出去。
他面上的笑意快速消失:“我的回答和以前一样,不能。”
“就知道!”桑知语没再跟前夫废话,转身就走。
“……”沈辞不明所以,无奈地看着女孩远去。
她都知道自己的答案,为什么还要问?
前夫的德行依旧,桑知语头疼欲裂。
前夫保持一边和她同一屋檐下,又一边接触其他女人,她蓦地代入了傅泽言的角度,傅泽言那时候反应很大是相当正常,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讨厌。
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受别人支配的物品,别人想怎么对待自己都行,自己还反抗不得。
突然,桑知语陷入深深的沮丧中。
摆脱前夫,和忍着前夫如同脚踏两条船带来的恶心,自己只能二选一吗?
想摆脱前夫,但又忍受不了那种恶心,她做不了选择。
要不,摆烂算了?
给自己省点事,不找人接近前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