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脸色不禁一沉。
纵然电话对面是自己亲生母亲,这通电话他也继续不下去了。
电话突然结束,沈母知道儿子挂了电话。
儿子成了光棍,当半个女儿疼爱的儿媳妇也没了,着急之下,她致电沈凝月,问:“凝月,你知道知语和沈辞离婚了吗?”
正在进行脸部保养的沈凝月,掀开了些耳朵周围的面膜,平常地道:“嫂子,我知道,他们是上周离的。”
“……”沈母面色微黑,“你知道,你不立刻告诉我?”
“我以为沈辞会跟你说。”
“臭小子没跟我说!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嫂子,你开玩笑呢,我哪敢阻止?沈辞也没把我当长辈,因为他冻结我的资产,我差点去街边乞讨了!”沈凝月这会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利用人脉,筛选适合养女的再婚对象,而阻止养女和沈辞离婚是早就不敢有的念头。
“他那样做,是想让知语消停,不跟他闹离婚。”沈母底气逐渐不足地道。
儿子已经和桑知语离婚,她倾向儿子那时是骗她不掺和他和桑知语之间,趁她一不留神,立马把离婚手续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