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继续,卫艺夏接着记录。
同处顶楼,另一边的总裁办公室弥漫尴尬。
“为什么你次次来,都没个人告诉我?”
上周就和应雨竹说过,有事先找他的助理,他助理解不了,再来找他,应雨竹一点没听进去,一周的时间过去,又来找自己,同时沈辞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
应雨竹次次来,次次没人告诉他她的到来。
他办公室成了菜市场,底下员工的职业素养呢?
基本工作都做不好?
一打开沈辞办公室的门,应雨竹便见到他皱眉,紧接冷漠地说出这句话,有些不知所措。
“沈辞哥哥,不是次次,我第一次来找你,你助理告诉过你的。”
第一次来盛元集团时,她不能直接进他办公室,要经过他助理。
过往没失眠,情绪稳定到不得了,沈辞不关注无关紧要的小事,因为应雨竹不但是他的前未婚妻,也是他的发小,情分叠加,他无所谓她的进出自如。
如今睡眠不足和情绪紊乱,他看应雨竹自由地进他办公室,顿感不适。
“我再说一遍,你有什么问题先跟我助理说!”说罢,他眼神示意应雨竹离去。
刚进门,就被下逐客令,应雨竹面露委屈:“沈辞哥哥,我联系不上王仁和。”
前几天和王仁和说好,今天安排沈辞见她,这关键时刻,王仁和居然联系不上,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今晚她公司举办的庆功宴不单单是庆功,还借助沈辞的参加,宣告自己背后的人是沈辞和盛元集团,利于她公司的发展和获取投资,万一沈辞不来,她前功尽弃,所以,心急之下,她来盛元集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