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赌博的内容。
这最多只能算他一个教唆的罪名。
“不知谢公子前来有何贵干?难道是为了你府中那位姑娘而来?”
宋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谢江知皱了皱眉头。
他提起林绵绵的时候语气轻浮,又带着一些看不起人的倨傲。
谢江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证据呈现在他面前:“宋公子,看到这些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宋清扫了一眼谢江知拿出来的东西,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会出现的东西,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对应之策,根本不惧。
“谢公子就想拿这些东西定我的罪吗?我给人写书不犯法吧?况且我怎么知道他让我写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引诱更多人去赌场?就算那些人是因为看了书才去的赌场,这就说明那些人自己意识太弱,明辨不了是非,和我这个写书地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们的父母也不是他们的先生,我好像没有责任教他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