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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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谢流筝挥舞着双手,试图抓住消散的裴泽秋的身影,但可惜的是,她没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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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眼睁睁地看着义兄消失,谢流筝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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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是不是流筝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都可以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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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谢流筝猛地睁开眼,然后她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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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并没有出现,这一切只是她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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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谢流筝起身要出去的时候,她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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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怔怔地看向桌面上突然多出的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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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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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之前来收拾义兄的遗物时,并没有发现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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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白天进来的时候,也不曾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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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义兄听到了我的呼喊,回魂来看我了?还给我留下了一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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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谢流筝就万分欣喜,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玉佩来,然后就仔细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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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佩通体碧绿,一看就是好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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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谢流筝不记得义兄佩戴过这玉佩,但是看这玉佩上面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这玉佩的主人经常佩戴,有些地方都出现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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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谢流筝很确定,这玉佩自己从未见义兄戴过,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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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谢流筝无法解释清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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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后还是拿起那玉佩,紧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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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义兄给我的念想!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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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解释不清这玉佩是从何而来,但是她觉得这一切一定是冥冥之中义兄送给自己的,让玉佩代替他,陪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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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让人给她找来了红色的细线,谢流筝就把着玉佩穿在红绳上面,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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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发现,谢流筝还特地往衣服里面进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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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的玉佩,谢流筝就当这是义兄留给自己的念想,她要天天佩戴着,就好像义兄没有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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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虽然拍了拍心口部位,感觉到那玉佩的存在,她这才露出了一抹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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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就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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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在院子的槐树上,枝条微微晃动,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离开,赶在谢府的婢女们发现之前,那里早已没有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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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一个婢女狐疑地看着晃动的枝条,只当是风吹的,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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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后就跟着其他姐妹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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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墙之隔的巷子里,一黑衣人拍着胸脯,直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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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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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人就抬头,朝着院子看了一眼,“真不知道主子到底想干什么?好端端的让我来送玉佩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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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敢背后议论主子!看我不告诉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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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还没等黑衣人抱怨完,身后就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他回头一看,立马就飞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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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就你来我往地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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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两人后背一凉,紧跟着他们两人就被人一把揪住后领,狠狠地摔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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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们反应快,及时用手撑住了身体,估计两人要摔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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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闲心在这里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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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来人,两黑衣人不敢辩解,齐齐地耷拉着脑袋,跟在那人的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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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就几个起落,彻底消失在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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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谢流筝一概不知,此刻的她正进入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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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远处的湘云成衣铺里,众人头顶上却笼罩着愁云惨雾,黄掌柜带着一众伙计们站在那里,每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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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茂不忿地拍案而起,“你们干什么吃的?就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真不知道每个月给你们这么多工钱,请你们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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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黄掌柜按住身边不忿的伙计,抢先质问对方,“周管事,这事是你思虑不周,胡乱承诺的结果!怎么现在却怪到了我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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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请你来是让你掌管好铺子,而不是让你来推卸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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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伙计也不住地附和,“就是!要不是你胡乱许诺一天就能做好成衣,我们至于这样不停地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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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开始,也不知道周永茂到底许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