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惠姐妹两一听,父亲大发雷霆,跟谢流筝有关。
谢流惠不禁恨毒了谢流筝!
要不是她乱说话,父亲也不至于对娘亲动手。连累她们也挨打了。
她不恨动手的谢光宇,却唯独恨上谢流筝了。
如若谢流筝知道,估计会想笑吧?
好不容易将谢光宇安抚住了,一家人才心平气和地说话。
“爹,你说是谢流筝告诉你,已经把报酬送来了,可是我们一上午都陪着娘,没看到谢流筝派人来呀!”
谢流惠提出疑惑。
一旁的谢流芳也不住地点头,证实姐姐说的没错。
谢邹氏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公一定是谢流筝陷害我!她压根没送东西来,见你找上门了,她就推说送了。”
“好一个谢流筝,我真是小瞧她了,她怎么这么阴毒呀?”
面对谢邹氏母女三人的揣测,谢光宇没全信,“不应该吧,谢流筝没必要撒这个谎,我只需要回来问一声,不就能戳破吗?她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想到这,他狐疑地扫了谢邹氏一眼。
比起怀疑谢流筝说谎,他更愿意相信是谢邹氏贪墨了那笔银子。
看到谢光宇这反应,谢邹氏差点没气得吐血。
她是真的没想到,跟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枕边人,宁愿相信谢流筝那贱蹄子,也不愿相信自己。
一时间,谢邹氏悲从中来,眼泪也哗哗往下掉。
“相公,我自打嫁给你,从来不敢违背你的意思,在家相夫教子,执掌中馈。这些年,我不曾为自己添置一套新衣,我怎么会贪墨银子呢?”
说着谢邹氏就掩面痛哭起来。
一旁的谢流惠姐妹两,也忙上前陪着母亲,谢光宇的面子有些讪讪然。
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说这个干嘛?我现在问你银子在哪?”谢光宇不耐烦管谢邹氏了,他一个劲地催促她把银子拿出来。
谢邹氏委屈到不行。
她干脆摆烂,“我没银子,谢流筝也没送银子过来,你不信的话,打死我算了!”
闻言,谢光宇刚要动手,却被谢流惠给拦下,“爹,你确定谢流筝送银子来了吗?”
“不可能!”谢光宇不信谢流筝敢在这事上骗自己,“谢流筝不敢骗我的,更何况这谎言不是很容易被戳穿吗?”
可是谢流惠一听,立马上前道。
“父亲,你或许不知道,谢流筝最擅长撒谎了,明明上次姑姑送我们礼物,但谢流筝不乐意,就污蔑是我们姐妹两偷的。”
闻言,谢流芳一愣,她记得并没有这事。
但是谢流惠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径直对着谢光宇说道,“父亲,谢流筝最是阴险狡诈,说不定就是她骗了您,害得您回来找母亲的麻烦。”
这下谢光宇有些动摇,但他还是派人去问了一下门童,得知谢流筝没派人送东西来,谢光宇知道自己被耍了。
“好你个谢流筝,竟然敢耍我?”
说着谢光宇就冲出去,找谢流筝算账了。
对此,谢流惠面露得意地笑了起来,只是扭头,她就见谢流芳不认同地看向自己。
担心谢流芳拆穿自己,谢流惠急忙拉着她走出去,到了无人的地方,她一把甩开了谢流芳的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错了?谢流筝本来就是阴险狡诈之人!你想想,之前明明我们丢了首饰,可是谢流筝却推出一个丫鬟,说我们藏在箱笼里,忘了。这其中如果没有她的手笔,我才不信呢!”
闻言,谢流芳小声地嘀咕起来:“可就算那丫鬟是她安排的,但那些首饰还是找到,归还给我们了,再说流筝姐姐她也没霸占我们的首饰,还是还给我们了。”
想到那些首饰,可以让她们的嫁妆出彩,谢流芳对谢流筝还是心存感激多一些,她倒没有跟谢流惠一样,怨恨谢流筝。
谢流惠见妹妹这样,她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她一眼,“这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难道忘了,那些首饰可是我们巴结讨好姑姑才得来的,我们废了多少口舌?说了,多少好话?这些都是我们应得的。”
“如果不是谢流筝从中作梗,我有把握,可以让姑姑答应带着我们做生意!到时候,不光是首饰了,我们甚至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在这个家里,没人敢瞧不起咱们了。”
一想到原本这些是可以实现的,都是谢流筝阻拦住她们,谢流惠就恨她入骨。
见谢流芳还在帮谢流筝说好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是吃猪油蒙了心了,竟然好赖不分!我反正警告你,不许告密,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谢流惠也懒得跟妹妹废话了,警告了她一番,就扬长而去。
她还等着看谢流筝倒霉的样子呢,谁让谢流筝在她们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现在也该轮到她倒霉了。
谢流惠没回闺房,特地跑到了二门口,等着她爹凯旋归来。
她觉得谢流筝再厉害,还能打得过她爹?
只是她左等右等,也迟迟不见谢光宇回来,谢流惠有些纳闷。
而谢府那边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