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香愣着身子,连手都没敢缩回,任由她拉着。
语气可怜巴巴道:“主子,这个月入账了几千两银子,数目庞大,我一人也不敢独断啊……”
“怎么不敢?这可是我放给你的绝对权利!你尽管发挥你的商业天赋,放手去做,须知钱才能生钱!”
“钱才能生钱?”薛含香重复着她口中的话,谢绝视线一垂,握住他纤细的手腕,“你怎么这么瘦,该不会是每月不给自己发工钱吧?”
薛含香瑟缩着身子向后退了退,宽大的衣袖瞬间将那柔弱无骨的小臂遮盖住。
“我……不是……主子,我们薛氏族中,男子皆是如此……”他声音细弱蚊蝇,谢绝凑近才听清,正想询问原由。
谁知外间小书房传来一声轻笑。
许伯言肃声道:“我在日照时好似听人说过,霁月国的江淮一带有一种极有名的缩骨之术,据说可以让女子在床榻上体验到不一样的床笫之欢。”
谢绝听完,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还是她记忆中那个一贯正经,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