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制造言论,抹黑朱允炫。” “把朱允炫抹黑成谋财害命的黑心皇孙,最好是带动一部分百姓,在城内游行,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特别是在三司会审的时候游行。” 这是朱允炆,给白莲教的纸条。 具体做法当然不是他能想出来的,他的想法不多,也想不到这些,只是在回来之前,丁谷刚暗中联系了他,把今年回京需要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只需要按照计划进行即可。 到了这个时候,朱允炆不得不感叹,白莲教的计划是真的管用。 唯一的意外,大概是詹徽被胜利冲昏头脑,可能导致某些不好的结果。 只不过以朱允炆的头脑,暂时想不到太多后果,现在很迫切地想按照丁谷刚给的计划进行到底。 至于丁谷刚等白莲教的人,没有来应天,只是安排好信徒,他们在背后暗中操纵一切。 “殿下这个做法,也是厉害啊!” 詹徽看完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这样把事情直接闹大,闹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安排人去游行,掀起了反抗朱炫的热潮,那么接下来的朱炫,还能怎么办? 会越来越陷入被动之中。 就算朱元璋也有可能束手无策,除非他能用超级暴力的手段,镇压所有闹事的百姓,继续维护自己的乖孙,但是这样做后果也很严重,不仅朱元璋的名声臭了,朱炫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除非改史。 否则,一定会遗臭万年。 如果不想造成不良的影响,朱元璋唯有把朱炫放弃了,扶持其他皇孙做皇太孙。 “皇长孙真厉害!” 这些都是詹徽的幻想,心里又在想:“殿下的身边一定还有什么人为其出谋划策,甚至有人在背后帮他办事,看来在凤阳的两年里面,他还经历了不少事情,也做了不少事情啊!” 不过他在想,朱允炆变得如此。 这样真的好吗? 各种想法,很快又被他置之脑后,暂时不去纠结。 詹徽打开第二份给自己的纸条,只见上面写:那些面部溃烂的女子,全部死了,准备三司会审,在会审那时候,游行的人会安排到位,帮你们造势。 看完了第二份的内容,詹徽感到脸颊有点发烫。 原来朱允炆早就算准了,他会暗中偷看。 不过看完了第二份的内容,詹徽觉得这一次扳倒朱炫的计划,稳了! 一定可以把朱炫拉下来,再帮助朱允炆上位。 “老爷,好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下人,拿着一盏玉壶进来。 詹徽接过来摩挲了片刻。 他本来就有一盏玉壶,而且用了好几年,不过前段时间不小心碰磕了一下,多了一道裂缝,差不多可以换了,那么今天就换一个,把第一份纸条塞到玉壶里面,再下令回家。 来到西大街的时候,他扬手把那个玉壶丢出去,就好像丢垃圾那般。 玉壶的外表,还有一块布条包裹,不至于摔得太碎了,不过刚摔下来没多久,马上被一个乞丐捡走。 这样做,不是直接把纸条丢出去,否则就做得太明显了。 丢了一个坏掉的玉壶,在他看来很合情合理,好像没别的问题。 至于詹徽的马车,继续往家的方向回去。 乞丐刚捡走,便离开西大街。 不过他们都不清楚,锦衣卫的人一直跟在身边,把他们的一切动作看在眼内。 一个锦衣卫回去上报,另外一个锦衣卫暗中观察,跟在乞丐身后,深挖乞丐背后的人是谁,以及都有些什么人。 —— 严冠发现人死了,再也淡定不下来,赶紧去诏狱,把事情完整地告诉朱炫。 “都死了?” 朱炫也是惊讶。 背后的人这是预判了自己的预判。 不过通过这件事,朱炫明白除了朱允炆,肯定还有人要搞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的,答案呼之欲出——白莲教。 除了他们,朱炫想不出第二个,能和朱允炆合作,还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严冠点头道:“全部死了,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比朱炫还要心急,担心这件事严重起来,对朱炫很不友好。 “好像很麻烦啊!” 旁边的朱松一听,忧心忡忡道:“如果死人了,就可以把事情闹大,小允炫你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 闹的事情大了,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