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妇人立刻站出来:“邵叔,您过来了?阿琛兄弟在不,我们寻他主持公道呢。”
“他忙去了,而且这里又不是衙门公堂,要主持什么公道?你们要生事,去找族长里长去。”
妇人忙说:“不,不是的,是阿琛兄弟那个新妇欺负人!”
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的始末都说出来。无非是说宋今瑶如何如何狠心,怎样欺负几个孩子,又怎样将维护孩子们的五婶给打伤了。
果不其然,听了这些话,养殖场的人也非常气愤,跟着一起控诉,说那宋今瑶实在是太过分了。
五婶则抹着眼泪摆手:“我自个儿倒是无所谓,只是心疼那几个孩子。当然,若她是个听劝的,让阿琛好生与她说说,就也没事了。”
旁边的妇人气急:“才来一两日,就将你打成这样,还能是个听劝的?这就算面上能听,也不过能管个几日功夫。依我看那女人分明来路不明,这样的女人留下,绝对是个祸害!邵叔,阿琛要是不在,就算为了几个孩子,你也得管一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