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是，我与秦大公子自小相识，昨日我母亲之事后，他的确是来安慰我，害怕我做傻事。”
她说着，眼里似乎有眼泪尧落下来。
不过，顾朝夕可不管她现在哭不哭的。
“你们，是相爱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视线是缥缈的，以至于赵湘湘抬眸看向她的时候，竟然一时分不清她的情绪。
又像是害怕自己的回答伤害到顾朝夕，又好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和有未婚妻的男人相爱。
总之，赵湘湘一时间没有回答，反而是垂下了眼眸。
她的手指捏在一起，一时半会儿都没有说话。
顾朝夕凝神的时候，赵湘湘还低着头，似乎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她倒是不着急，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等着赵湘湘什么时候愿意说话。
反正她不说的话，就不让她走呗。
裴宴已经观察过了，这个位面的人物，几乎是不会因为玩家对他们做什么而黑化变异之类的。
这个位面恐怖的东西，都只在触发固定条件之后，在夜里冒出来。
所以......
“咳咳，赵小姐？”
顾朝夕抬手捂了捂嘴巴，有些柔柔弱弱地开了口。
裴宴适时地抬手去扶着她的肩膀，正好被抬头的赵湘湘给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