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根本不能保证不能进屋这条规则对他还有没有作用。
如果这条规则不能束缚他,他们今晚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沉默压抑着所有人。
秦微叹了口气,把顾朝夕头上的布条拿下来,又重新浸湿了拧干搭上去。
没有人再讲话。
顾朝夕眨了眨眼,从她躺着的视角看裴宴,这人的下颚线还真是明显啊。
“裴宴,你的发色是染的吗?”
她伸手扯了扯裴宴的衣角,他低下头去看她。
大概是因为生病,她的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偏偏眼睛还亮晶晶的。
那双眼盯着他看,带着点期待。
“嗯,染的。”
其实一开始裴宴不是银发,但是某一次里世界的经历让他的头发白了一些,他觉得太丑了,索性就全部染了。
秦微被她奇怪的关注点带偏,忍不住笑了笑:“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这个?”
“当然有啊。”
顾朝夕点了点头,目光转了一圈到秦微的身上:“毕竟今晚我们平安无事。”
“嗯?你有办法?”
“裴宴也知道啊,他刚刚吓唬你们的。”她弯着眉眼笑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
倒是秦微听了这话把视线挪到裴宴的脸上,这人丝毫不觉地挑了下眉头。
看样子顾朝夕说的是对的,他刚刚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