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则响亮的笑声逼近,随即便当先走了进来,看见墨墨跑过来,笑得更开心了,弯下腰,将墨墨抱了起来,哈哈笑道:“宝贝儿你又长大了啊!比前阵子沉了!”
“是啊!我在长个子嘛!”墨墨笑嘻嘻的,样子十分可爱讨喜,他往外面看了一眼,还发现了其他老顽固们,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各位爷爷也来啦!好久不见啦!”
其余老顽固们看见墨墨,也是十分欢喜,笑得见牙不见眼,“哈哈哈哈!算起来也有两三个星期了,你啊,有了爹地就不要我们了,连搬家都不说一声!”
“我那是不想麻烦你们啊!”墨墨笑道:“我本来打算迟一些再邀请你们来的呢!”
“嘿!算你还有良心!”古则一笑,捏了捏他的脸蛋,随即在屋里扫了一眼,看见安如初和莫琛都在,便笑了笑,走了过去。
安如初和莫琛站了起来,恭敬地站在一边,礼貌地跟老顽固们都打了招呼,才纷纷落座。
“你们过来怎么也不先和我说一声,我们好让人去接你们。”安如初吩咐仆人们上了茶,笑着对古则道:“你们也不必那么辛苦亲自跑过来。”
古则把墨墨放在膝盖上,疼爱得很,也不舍得放下来,就那样抱着说话,“我们恰好是有急事要找你,所以才不请自来的。”
“哦?有急事?”安如初愣了一下,正色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莫琛眸子凝了凝,也看向了几位老顽固,沉声问道:“能够让几位亲自前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小事,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大事能够惊动你们呢?”
这几个都是书法大家,平时也就是写写字,画画东西什么的,就是实实在在的艺术家,根本很少和外界接触,如今那么急匆匆地找过来,想必不是一般的事情。
而且,但凡能够让他们那么在意的,大多也是与安泰之有关的!
想到这里,莫琛的眸子猛地缩了一下,隐约想到了什么,他狐疑地看了几个老头一眼,眸子眯了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件事?
“咳咳……”古则轻咳了几声,有些讪讪,似乎有难言之隐,犹豫了几次,也没有说出来。
安如初皱了眉,“怎么了?有事就请说,不用这样躲闪。”
莫琛看了古则一眼,心里已经有数了,他使了个眼色,将仆人们都遣了下去,才沉声道:“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们可以说了吧?”
见他这样,安如初也隐约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若不是什么大事,想必这几个家伙也不会亲自前来,而且,这件事情,貌似莫琛也有了预感。
“其实……”古则沉吟了一会儿,再看了看其他人的神色,终于还是一咬牙,一股脑儿地说道:“算了!我还是实话实说吧!其实我们来,是因为看了一条新闻,所以才冒昧过来的。”
“新闻?”安如初不解,最近她和莫琛的新闻那么多,不知道他们到底说的是哪一个?
古则抿了抿唇,随即抬眸看住了安如初,一脸认真地道:“那个模特白漫漫在网络上发了一张图片,图片上有一条很古老的项链,想必你们都看到了吧?”
“项链?”安如初皱了皱眉,“那条项链是白漫漫用来冒充莫琛救命恩人的证物,有什么问题吗?”
莫琛眸光幽深,点点星光沉浮,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我们也不管白漫漫是什么人。”古则如实地道:“我们只想问问你,知道那条项链的下落吗?”
莫琛眸子凝了凝,开口道:“众所周知,那条项链不就在白漫漫手上吗?你们过来问这个问题,又是为什么?不过是条项链,至于让你们跑过来?”
“哎……”古则与其他人交换了眼色,随即才幽幽地叹了一声,“关键是,这条项链并不一般,它是很有来头的……”
安如初眸光闪了闪,看住了古则,“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真相在萌芽,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
“你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见到秦风进来,白漫漫立马跑了过去,一脸焦急地问道:“那边都有什么动静?”
秦风将鸭舌帽和墨镜都取了下来,露出一张沧桑的脸,他看了白漫漫一眼,有些迟疑。
“你快说啊!哑巴了吗?”白漫漫见他吞吞吐吐的,就很不爽,怒道:“还是你根本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我…..”秦风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如实地道:“昨天莫琛把安如初和那个孩子接过去一起住了……”
白漫漫瞪大了眼睛,随即暴怒了,“什么?!!他把那个贱人接回去住了?!以前我说要过夜,他都不给!现在他竟然把那个贱人和野种都接过去了!!!”
“漫漫,你别那么激动。”这时,叶青走了过来,此时虽然还是瘦,但脸上已经有了光彩,只是,面容和眼神都比以往更加刻薄刁钻了。
她今天还特意化了妆,将脸上的憔悴掩盖住了,一身宝蓝色长裙修饰清瘦身材,倒是有种欧洲女人的风韵。
走到白漫漫身边,叶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听秦风讲完再说也不迟。”
咬了咬牙,白漫漫硬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