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也不是,指的是常同窗曾邀请我睡他的床铺,但是我拒绝了,他却仍旧不依不挠,企图将我绑在他的床铺上。”沈嘉盛静静地说。
“我没有!”常轶群又叫起来,“我那是怕你着凉,又找舍监告状,才不许你走的。”
呵呵,这越听,是越离谱了。
她就说嘛,她表哥沈嘉盛冷冷清清的,连亲娘都极为疏离,还是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那种,又怎么会干出欺负人的事情来。
“我儿冤枉啊,好心没有好报啊!”常太太又开始叫起来。
她儿子常轶群道:“只要沈同窗赔给我一模一样的被衾,我就不追究沈同窗了。”
“我儿你莫不是心地太善良了!如此歹毒的人,不光叫他赔偿被衾,还要将他赶出书院才对!”常太太恶狠狠的说。
沈嘉盛只目光冷然地看着常轶群。常轶群口气虽凶,但目光却是不敢与沈嘉盛对视。
这件事情,定然有蹊跷。
“我有一个疑问。”虞香珠慢悠悠的说,“既然这位常公子是好心借床铺给我表哥,却又为何怕我表哥去找舍监告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