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利用,倒也可以这么理解,只不过在我看来,这也仅仅是一种手段。”
佐助说着,同时又让鸣人先冷静些,随后才对白说道,“有些话,直接跟再不斩这脾气暴躁的说,他会觉得我是在挑衅他,而且以他的脑子也不容易理解。
“你不同,尽管作为忍者,但本身并不喜欢杀戮,而且人很细心,这其实是个优点,我跟你们真正和解的原因,其实也在你身上。
“今天上午我们才会开始做事,现在还有一段清闲时间,现在谈谈倒也不错,后面你再把需要做的事情告诉再不斩,他会同意的。”
白犹豫了一会。
鸣人依旧似懂非懂的听着。
“对了,在谈白的事情跟你之前,鸣人你这边有个新的任务。”佐助这时从怀里取出一些本子递给他,“过去几年的写作,给你磨练了还算不错的阅读长篇文本的能力。
“关于我们这几天的赈灾工作,你总是容易出点小错,我想这就是因为你没能理解其中内核,所以我将关键点以及整个逻辑编排成了一本手册,你将其阅读理解,最后融会贯通就行。”
鸣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蔚蓝色的瞳孔满溢出迷惑的情绪,倒也调节了刚刚还有些紧张的氛围。
过了这个小插曲后。
在谈及跟再不斩的真正合作前。
佐助这边谈及了木叶这边团队合作的意义,以及每个同伴的作用性,让白这边心生向往。
倒不是单纯向往这种团队合作后发挥出来的实力。
而是向往着这种关系。
在话题敞开后。
白亦是谈及他的过去:“其实,一开始对莪来说很重要的人确实还有别人,可惜都死了。”
本来义愤填膺的鸣人忽地沉默下来。
他发现自己好像一不注意又主观提前下判断了。
在还没有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提前错判了事情。
故事一开讲,白自然也是稍稍回忆了一下,便接着往下说,情绪上已经可以维持得很平静。
对这个故事,佐助提前也看到了部分,知道白跟再不斩之间有一段特殊的过去。
同时他还知道,这个拥有着出色杀人天赋的少年冰遁忍者,却是一个最厌恶杀人的人。
这样的天才出生在不正常的忍者世界中,注定是一个悲剧。
但对佐助来说却刚刚好。
他觉得有问题的就是这个世界。
所以相较而言,正常人反倒看起来不正常。
若非有白作为再不斩的锚点,那么在鬼兄弟的墓碑旁,再多一个属于雾隐上忍的墓,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出生在水之国一个白雪皑皑的小村庄。
“爸爸妈妈都很爱我,那是一段很幸福的时光,但是,在我懂事时.......发生了一件事。”
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鸣人着急地想询问什么,然后被按住,“可惜,我身上却有着冰遁血继限界,这造就了当时的悲剧
“爸爸杀死了妈妈,同时也想杀死我。”
“啊?究竟是为什么?”
鸣人感觉很不可思议。
“因为他们太过于弱小,而且无知。”佐助幽幽开口,“在人与人组成总和的一个社会集体中。总会有一大群无法独立自主的,只能够依赖于群体才能存在的弱者,根本没有为自己所负责的胆量,所以只敢将愤怒倾泻于更弱者,就像你......
“算了,这事我答应了卡卡西老师,暂时先不告诉你。
“还是谈谈白的事情吧!雾隐村的血雾之里挺出名的,那里血继限界家族很多,干脏活累活的估计跟他们都有关系,在不敢去应对那些真正强者的情况下,将憎恨转移到拥有血统的弱者身上......
“倒也正常。”
“啊?”鸣人刚想问自己的事,注意力却又转移到白这边,“佐助说的......是真的吗?”
白想了想,轻轻点头道:“具体过程大差不差吧!因为连绵战争中,去做这些事情的主要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所以水之国的国民确实对这个血统非常排斥,将这个血统跟战争、灾祸联系在了一起。
“连年的内战结束之后,靠着隐瞒这个血统,我们才活了下来。只是我很奇怪......你也有血统,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排斥这个血统,对吗?”
佐助说出他的疑惑,接着才给出解释道,“就像我前面跟你说的一样,所以会有人排斥这些血统,不过只是因为弱小以及无知。
“在这个世界上,谬论不会因为掌握它的人多了,就会变成真理,它只会让这群合在一起的人变成乌合之众。
“我从不在意乌合之众的憎恨,因为他们每一个人的意志......
“也都只是为了追寻安全感而让渡出来的产物而已!
“这个世界终归是由强者来掌控的,只要有更强者的意志去推动血继限界是好的这种概念,那么这群乌合之众也会敬仰血继限界的拥有者。”
“你的内心可真是强大。”
白轻声感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