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编织成的网,将所有土匪束缚,像被蛛网缠绕的猎物,徒劳的在钢丝上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逃离死亡。
秀树秀树手持钢丝的一端,眼神冰冷,感受钢丝网上传来猎物不安震动,冷哼一声,手腕翻转,陡然一拉,钢丝瞬间收紧。
钉在地上,马车上,远处房屋上的长刀,手里剑,震动中协力将在场三十多名土匪悬吊在半空中。
收紧的钢丝深深勒进土匪身体,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涌进他们的脑海。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涌进他们的脑海,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嘭!嘭!嘭!”
三名影分身完成任务后迅速回归本体,他们带回的,是从三个不同方向观察到的所有情景。
这些画面在秀树的脑海中交织,愤怒的火焰再次在他双眸中熊熊燃烧。
秀树没有片刻停留,他瞥了一眼那些吊在半空中、痛苦哀嚎的土匪,随后转身向他最初来的方向走去。
那里,还有两名被他打残、痛晕过去的土匪。
来到村子正门,那两名被秀树打断腿、昏过去的土匪已经苏醒。
他们听着远处村中心广场传来的同伴们的惨叫声,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当秀树一步步向他们走来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在他们眼中,秀树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厉鬼,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冷漠。
秀树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断腿,将他们拖回村中心广场。
广场上,那些被钢丝束缚的土匪正在艰难地适应着痛苦。
有人口中恶毒地诅咒着秀树,有人则痛哭流涕,乞求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还有人默不作声,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然而,当秀树将拖来的两人四肢打断,扔到已经缠绕着众多土匪的钢丝上时,广场上再次响起了凄厉的哀嚎声。
这一刻,所有的诅咒、乞求和认命都化为了痛苦的呼喊,再次回荡在村庄的上空。
“歘~”
所有土匪收拢完毕,秀树随手抽出一把插在外围的长刀,面无表情地向那些痛苦哀嚎的土匪走去。
每经过一个土匪,秀树手中的长刀便如闪电般划过他们的四肢。
在特殊审讯技巧下,伤口处的血液并不会轻易凝结,而是缓缓流出,将银白的钢丝染红。
最后一滴滴地滴落在地面,混合成新的血泥。
此时,高悬在天空的太阳毫不留情地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洒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村中心广场上。
土匪们的身体在烈日的暴晒下迅速失去水分,豆大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滚落,沾湿了伤口,带来一种犹如针尖扎刺般的疼痛。
这种疼痛虽然比不上刀剑划伤的痛楚,但却让人头皮发麻,难以忍受。
做完这一切的秀树沉默地注视着那些哀嚎和忏悔的土匪,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突然,他注意到几只在空中盘旋的秃鹫,似乎想要从屋顶或空中落下,啄食地上的尸体。
秀树的目光转向村中心广场上的那些已经死去的村民和躁动不安的马儿。
他心中涌起一股念头:这些村民不应该曝尸荒野,成为野兽的食物。
他们应该亲眼看到仇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见证这个复仇的过程。
想到这里,秀树毫不犹豫地分出最大程度能分出来的影分身数量,让他们去将所有的村民尸体带到村中心广场。
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的宇智波火勺也默契地配合着秀树,同样分出影分身,协助搬运村民的尸体。
秀树则再次手持长刀,挥刀斩断了那些被束缚在马鞍下躁动的马匹的绳索,将它们驱赶出村中心广场,任其自生自灭。
随着村民的尸体被一一排放在广场林荫处,他们死寂空洞的双眼死死盯着广场中被吊着的咒骂,呻吟,求饶的土匪。
秀树默然的站在一旁,陪着他们一同注视吊在半空的土匪。
血液不断从四肢流失,土匪们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身体传来的虚弱和乏力,让他们口中的呼喊声变得越发模糊。
快速跳动的心脏,让他们清晰感受到自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
最后在悔恨,痛哭,绝望中,陷入昏迷,直到死亡....
“火勺哥,麻烦你把他们埋葬了吧。”
察觉到最后一个土匪生命气息消失,秀树蓦然发现此时已经月上树梢。
清冷的月光洒在村子中心广场上,贪婪的秃鹫与循着血腥味走出森林的猛兽在广场周围徘徊。
环视一周,秀树发现黑暗中隐藏着更多的野兽,觊觎着他身边的三百二十五具村民的尸体。
数十上百双绿色眼睛,在黑暗深处不断晃动,宛若幽灵。
他们两人身上散发的杀气,让这群掠食者,围绕着他们不断走动,内心摇摆不定,等待他们露出破绽。
为了不让村民们的尸体被野兽啃食,秀树开口向身边默默陪他一起等待的宇智波火勺拜托。
如果宇智波火勺没有办法,他只能使用火遁将村民的尸体火化,将他们的骨灰散在村子中。
“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