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玉兰音唇角微扬,说不出的高傲与魅惑:“倒是略有耳闻。”
“既是人才,要么为本君所用,要么死路一条。”
金国在七国之中,原本是处于下游地段,但因为玉兰音手段够狠,逐渐跻身到中游。
私下里,她倒是很乐意挑拨各国有谋反之心者。
他国之乱,则自己渔翁得利。
秦正的名声她倒也略有耳闻,毕竟想搅乱他国浑水,又怎可一无所知。
确实是有些手段,平定西北,平定判卷,年纪轻轻,一人之下。
本来,有这样一号人物,她是不打算让周昊天行动。
只是,秦正的兵工厂和大周的黑岱山采之不尽的煤矿实在太有诱惑力。
如果能收入囊中,他们金国的实力必然更进一步。
“既然精心部署许久的棋子被秦正给毁了,那就让他做本君的棋!”
女官眼神发亮:“帝君打算怎么做?”
“七国和平制约期限将至,不如以此为由,邀其前来相商?”
她哼哼冷笑。
一旦秦正到了自己的地盘,同意则共赢,不同意则杀!
到时候,大周没了顶梁柱,还不是囊中之物?
无论哪一个结局,对自己都是百利无害。
“帝君英明!”
金国上下谁最残忍?
当然非他们杀光众多兄弟,荣登帝位的帝君莫属!
与此同时,秦正收到给柳文忠的邀约。
他是柳含香的父亲,也是朝廷中对自己反对呼声最高者。
为了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不惜称病休养在家不问朝政。
那可不行啊,朝廷本来就没几个忠诚可用之人。
忠臣闹脾气,那不让坏人得瑟上了吗?
所以,明知对方对自己十分不满。作为未来女婿,亦或是为朝廷大局考虑,这一趟他都得去。
不多时,柳府。
柳文忠清空了院子的人,独自坐在槐树下煮茶。
秦正被带进来时,他已经喝上了。
“柳将军好雅兴。”
当事人瞥了他一眼,茶杯重重落桌,什么都没说,不满的情绪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
二人四目相对,那种敌意好像不只是单纯的政敌。
秦正还没想明白,对方却蓦地开口,“就是你夺了我女儿的清白,哄骗利用说要娶她?”
看来,自己离开期间,柳含香已经归家帮他说好话了。
秦正坦然直言:“确实如此,但并非哄骗,而是真心诚意想求娶。”
“本将打算,到时候含香和公主的婚事一起办。”
“我呸!”
柳文忠气的不行,冷不丁的抽刀就直接砍过去:“你这无耻败类,老夫杀了你!”
“祸乱后宫便罢,还想借此侮辱长公主,我要替大周出害。”
先不说柳含香已经嫁入后宫,再说以长公主的身份,柳含香有资格与公主同婚同夫吗?
说出去,只怕是要叫天下人耻笑,为世人所不容!
秦正游刃有余的闪躲着,对方一刀没中,反倒累得够呛。
他身子轻盈一跃,落在房梁之上居高临下,与之好言相劝。
“您先别激动,陛下又不是不同意,您有什么好气的?”
再说了,皇帝是个女的呀,你女儿嫁给一个女人,那不等同于守活寡吗?
不感谢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持刀相向,实在令人寒心!
“一派胡言,如此荒诞之事陛下什么时候同意了,为何老夫不知?”
秦正甩甩手:“也就本将一句话的事。
此次本将护国有功,只要一个女人,陛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柳文忠不依不饶:“光说不做假把式,你要真有本事让陛下开金口,老夫认栽!”
其实经过这一件事,他对秦正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
如果真是谋反的反贼,他又何必费那些心思护国救驾?
只能说,秦正这个人太过猖狂,但心却是向着朝廷和大周的。
但当将军的,手下都带过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兵,哪里容得了别人如此嚣张?
他也就心里不服气,可柳含香处子之身已然给他,木已成舟。他其实也挺期待陛下能够同意,这样便皆大欢喜。
秦正看破不说破,只是打着哈哈道:“本将和含香的婚事您就别操心了,明天乖乖的收拾上朝,否则本将就始乱终弃,让你女儿受委屈……”
“你,你个混账!”
柳文忠气的借力要飞上房顶和他较量一番,秦正却耍滑头般连忙一个飞跃,直接从高墙之外离开了。
老丈人是忠心了一点,就是脾气太暴了。
秦正打了个寒战,在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又加快了步伐。
转眼,龙华殿。
解决了周昊天,也从他那收敛了不少财宝。
有了经济条件,女帝正忙着帮周静思物色一些好东西,到时候放在嫁妆里。
公主出嫁,也是按照寻常婚使的规格,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
东西越多越好,就证明这个女子嫁的好,日后也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