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当场揭破阎老西的心思,让对方脸上挂不住。
只见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摇头摆手道:“嗨,你可不能乱讲,我没想骗谁,怎么能说上当呢!”
“这样最好,谁不知道你三大爷,出门不捡钱,都是亏的。”
“呵呵,怎么可能嘛!”
阎埠贵只觉得脸烧得慌,不想跟李建成说话。
再说下去,下不了台。
只能不舍的看着尤凤霞的绸缎。
见他眼馋自己的布匹,尤凤霞紧了紧怀中布料,嘟着嘴笑话道:“老头,片爷比你局气多了,哎。”
“谁是片爷?”阎埠贵不明所以。
“不告诉你......”
被小丫头轻视,阎埠贵面皮抽了抽,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鬼丫头跟李建成一个德性,都是吃不了亏的主。
三大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让其他人去碰壁,他看戏就好。
尤凤霞捉弄阎埠贵,李建成并没有阻止,这少女太能闹腾了。
就连贾张氏,也是说打就打,丝毫不怕老虔婆。
如果让她住在大院,估计住户们要被折磨得不轻。
李建成想拉着少女走,让她给自己收拾衣服,然后把被褥给缝好。
然而却因为贾张氏一句话,停住了脚步。
贾张氏拿着纳了一半的鞋底,语气轻蔑的说道:“真憨,四丈布都不要,要是给我都可以做一床被子了,不想要,卖了也值好大一笔钱!”
“你才傻呢,贾张氏,你如果不傻,别人怎么不送你,整个大院,也只有易中海和傻柱,愿意让你占便宜。”
李建成皱眉看了贾张氏一眼,忍不住冷笑。
老妖婆自以为是,把别人都当傻子。
如果易中海和傻柱目的不纯,谁会愿意让贾家吃绝户。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竟敢在那大放厥词。
聋老太其实一直看不上贾家,若是四合院中,没有傻柱和一大爷,贾东旭嘎了后,恐怕都要饿肚子。
贾张氏被李建成戳到痛处,脸色阴晴不定,怨恨的看了眼他和尤凤霞,低头拿着针扎鞋底。
看着贾张氏生闷气,李建成脸上笑容更浓。
他始终觉得,直接把贾张氏送走,不管是踩缝纫机,还是吃花生米,都太便宜她了。
现在物资那么紧张,所有人都勒紧裤腰带,要在沙漠里种蘑菇。
除了国内建设,后面几年,在遭遇自然灾害,全国大饥荒的情况下,要还北苏的债。
如果让贾张氏吃了睡,睡了吃,实在太对不起人民群众了。
李建成在想,等贾东旭嘎了,顶岗的时候,若是让贾张氏来,养活一家五口人,岂不更有趣。
他懒得看冷着脸的老虔婆,瞥了眼秦淮茹的小腹。
这俏寡妇......少妇,即便不施粉黛,也别有一番风味。
腹部的隆起,已经越发明显。
怀胎十月,秦淮茹是在她男人嘎了后,生下的小女儿。
贾小子具体什么时候挂,不好说,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三四個月。
李建成观察过贾东旭气色,感觉他面色,蜡黄中夹杂着惨白。
三魂七魄,不知道几魂几魄已经不在了。
有诗云:“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当你知道一个人的命运,他注定要在不久的将来,一命呜呼。
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李建成心每次见到贾东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有时候,他都不想和对方说话。
“哎,扯远了!”
将心中那种莫名的情绪赶走,他暗道:“以后只要贾东旭不做得太过分,能忍就忍,不要跟即将离世的人计较。”
“走了,别看了,晦气。”
拉了一把尤凤霞,李建成快步往家里走去。
少女在后面跟着,表情不爽的抱怨道:“哥,你咋就这么走了,那老太婆嘴贱,我还想跟她掰扯呢。”
“算了,先饶了她,那也是个可怜人,但不值得我们同情。”
“啥?就贾张氏还可怜,不上班,不做饭,不洗碗,比猪都安逸,她哪里可怜了!”
“中年丧夫,白发人......”
李建成连忙打住,差点说漏了嘴。
四合院中,人多嘴杂,要是被人听了去。
以贾张氏的性格,还不得在背地里,诅咒他祖宗十八代。
等出了事,说不定会怪他开破嘴。
李建成发现,他性格中有复杂矛盾的一面。
肯定是前世今生记忆融合,产生的后遗症。
就前身那种烂好人,他只能摇头,心中暗道:“你死的真不冤。”
正在李建成魂游太虚之际,被尤凤霞抱着绸缎,用力戳了戳。
“你这人真奇怪,走路也能走神,小心点,别摔了破相,嗳,哥,刚才你说送什么?别说到一半不说了啊。”
“没啥啊,小孩子咋这么多为什么!”李建成撇嘴。
“哼,你跟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