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打量着阎家外面几盆花,红口吊兰确实不见了。
看过他家里以后,阎埠贵也没再说什么,但贾东旭和贾张氏,却极力往他身上泼脏水。
两家有矛盾,李建成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
只是今天,有点反常,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有点无脑。
提着贾东旭走到花盆前,他怒道:“哼,你说我偷花,你倒是给我指出来,在哪个位置偷的!”
他相信,这家伙根本不知道,红口吊兰原来放在哪里。
贾东旭如他猜想的那般,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撒手!”
“呵呵,你不知道,凭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谁给你的勇气,一大爷吗?”
李建成说着,心底升起一股戾气,按着贾东旭脑袋,朝中间的一盆月季,撞了过去,然后顺势撒手。
“小李,你别冲动!”
阎埠贵连忙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哐当”一声,脸盆大的花盆被推倒在地,咕噜噜的滚到墙角才停下来,泥土洒落了一地。
月季枝干都被折断了!
“哎,你......我的花呀!”阎埠贵小跑过去,将花盆给扶了起来,眼神充满愤怒。
“李建成,你做什么?”
“三大爷,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这花,大家可都看见了,是贾东旭撞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贾东旭刚被撞了一下,脑门都起包了,听到他的话,直接爆炸。
“李建成,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贾张氏扶着儿子,撅着嘴,脸上肥肉堆在一起,油腻的嘟囔道:“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众人也都看向易中海,刚才李建成实在太狠了,头撞花盆,想想都疼......
他们不清楚,李建成哪来的胆量,敢当着三位大爷的面,修理易中海的徒弟。
但偏偏李建成就那么干了。
他怎么敢的呀,就一个独苗,家里也没有老人帮衬。
占着有一個四级技术员师傅?
这是在大院里,师傅再厉害,又有什么用。
今天李建成怕是要吃亏了!
易中海脸色不太好看,刚他和刘海忠,硬是没有拦住李建成,眼睁睁的看着徒弟,被带了过来,一头撞在花盆上。
你说要是流血了,也还好处理,逼着李建成服软,不行就找保卫科。
可问题是贾东旭伤的不轻不重,叫保卫科,找公安不是不可以,但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
如今的局面,都是贾东旭母子俩作的。
贾东旭占着他的名头,确实有些无厘头,以为大院里的人都会让着,哪怕踢到李建成这块铁板了,也不知道收敛。
易中海暗叹了口气,他要维护好师徒关系,又不能跟李建成彻底撕破脸皮,只能和稀泥了。
“李建成,不管怎样,你不能打人,看你也是被误会,心中有怨气,哎,你给贾东旭娘两和老阎,赔个不是,这事就过去了。”
刘海忠微眯着眼,说道:“道歉吧,老阎今天也够倒霉的,折了两盆花。”
众人一脸不可思议,一大爷和二大爷竟然没有指责李建成,只要求他道歉了事。
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啊。
刚才他们一群人,谁都没能从李建成手上,夺下贾东旭。
两位大爷估计怕了。
李建成不好惹,不好惹,连大爷都要退让!
无形中,他在大院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大截。
李建成心如明镜,道德天尊的话,听听就得了。
如果不仔细琢磨,总会让人觉得,他在替别人考虑,还合情合理,可回过味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边,阎埠贵已经将花放回原处,拍着手上的灰,一脸心疼之色,道:“哎,我的月季啊,李建成,贾东旭,你们得陪我,每人给我两块五!”
李建成嗤笑道:“贾东旭撞的,你自个儿找他要去,大家都看着呢,他撞上去之前,我已经放手了,是他自己把握不住,怪谁。”
“李建成,你还有脸说,明明是你推的我,咋能说我撞的!”贾东旭气急。
“哼,要赔钱,那也是你赔,跟东旭有啥关系!”贾张氏双手叉腰,吐沫星子横飞。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站到中间,隔开他和贾家两人,道:“都别吵了,你们也别想推卸责任,每人两块五,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你做梦!”
“......”
贾家死活不赔钱,大有一种,我就这样,你爱咋咋地,反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见他们耍无赖,李建成咧嘴笑道:“三大爷,要是贾家愿意赔钱,我那一半给你也不是不行,哈哈......”
他百分百肯定,贾家不会掏钱,所以才这么说。
阎埠贵也知道这点,气得快要吐血了。
李建成才不管他如何,冷冽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说道:“你们之中,不知道是谁,偷了三大爷的花,让我背了黑锅,这事啊,没完。
大家都是邻居,我呢,也不逼大家,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想通了,把花拿来我家里,这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