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抱着小当,津津有味的听着众人唠嗑,听到李建成涨了工资,还是什么助理技术员,拜了个很厉害的师傅。
她还很羡慕的,但邻居们接下来的谈论,矛头直指她家。
秦淮茹羞愧,想一走了之,又怕大家说她小心眼,只能如坐针毡的耗着。
贾张氏可就没有她的城府和耐心了,直接破口大骂道:“嘁,有啥了不起的,助理技术员,要我看就是个给人打杂的工作,哪能跟我家东旭比,有一個七级钳工当师傅,李建成的师傅才四级,能有啥出息!”
“张大丫,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们讲啊......”
知道实情的人,给大伙儿普及技术员职级划分。
提到整个轧钢厂,只有一个四级技术员的时候,贾张氏脸色黑如锅底。
李建成把她儿子给比下去了!
无论是工资还是岗位,都不如后院小绝户。
还有更气人的,阎埠贵来了后,专挑着李建成的好消息说,无形中当了传话筒。
就这样,李建成今天买了手表的事情,也被在座的众人知道了。
他们还在为吃喝发愁,李建成已经买上了奢侈品。
没天理啊!
贾张氏肺都快气炸了,羡慕嫉妒恨填满了她的内心,贾家有台缝纫机,还是秦淮茹进门的时候添置的,光这个,她在邻居面前炫耀了很久。
可现在,她家有三转一响中的一转,人家李建成也有了,而且还能戴着,彰显身份与地位。
贾张氏呆不下去了,回家把消息告诉贾东旭,结果母子两人,在家一起贬低李建成,但他们说的,没有一条能站住脚。
易中海和刘海忠内心极为不平静,他们一个是七级钳工,一个是六级锻工,越到后面,想要提升工级越困难,自然知道四级技术员意味着什么。
轧钢厂不是科研单位,没有配置专门的工程师。
他们认识老尤,技术科一些试制工作,他们有参与,图纸上的高含金量工艺,就是尤世钧研发设计的。
两人手艺可谓出类拔萃,但不善于做研究,他们清楚创新有多难。
李建成拜老尢为师,只要思想不拉垮,将来工程师不敢说,技术员是肯定的了。
当初,李建成到技术科,做档案管理员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忠还不以为意,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是助理技术员了。
易中海和刘海忠算是想到一块,他们都想着,要和李建成搞好关系。
这可是未来的技术员,要知道整个四合院,还没出过一个正经技术员,有的都只是车间工人。
轧钢厂整体上实行八级工制度,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头,而且也不好攒工级。
从这方面来说,李建成已经超越了绝大部分人。
因此,要搞好关系,最差也不能交恶。
四合院就这么大,大伙儿文化不高,但嗓门那叫一个大,李建成在后院锻炼,把茶话会的内容听了大概。
只是当个助理技术员而已,也就比实习生稍微强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技术员,到了邻居口中,就跟当了干部一样。
看来真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
四点钟的时候,李建成出门解手,时间差不多了,他打算回来就做饭。
邻居们见了他,眼神钦佩,也有羡慕嫉妒的。
李建成没有因为大家的态度,就改变对他们的看法,依旧我行我素。
他一直奉行不闹事,不扎堆,不造谣,不传谣的处事标准,努力做个好青年。
晚饭过后,他烧水擦了擦身体,倒水的功夫,阎埠贵气势汹汹的来到后院,冷着一张脸。
“三大爷,你这是咋了,谁还能欠你钱不成?”
阎埠贵脸色更加难看,小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问道:“小李,是不是你,把我的红口吊兰拿走了!”
“啥?我拿你的花做什么,你花被偷了?”
李建成一怔,不会这么巧吧,事实上,跟阎老西要了两次,对方不想给,他已经没了要花的想法。
可现在,有人偷了花,阎埠贵认为是他拿的。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给人背黑锅,这怎么能行!
从来只有别人替自己背黑锅,没有反过来的道理。
李建成立马不淡定了,但阎老西比他还着急,语重心长的说道:“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要么把花还回来,要么给我六块钱!”
卧槽。
不愧是天命神算,五块钱买的花,转手就要六块钱。
更何况,这红口吊兰,不是他偷的,怎么可能当冤大头。
全聚德烤鸭也才卖十块,阎老西真敢狮子大开口啊。
“阎埠贵,你老糊涂了吗?我拿你花做什么,走开,老子没空搭理你。”李建成不耐烦。
估计有人听到他跟三大爷要花,然后把花拿走了。
不管对方抱着什么目的,背锅的都是他。
说实话,李建成有点小生气。
见他不想赔钱,也不想归还吊兰,阎埠贵皱了皱眉,说道:“那好,咱们召开全院大会。”
“随你!”
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