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
程龙根本就没有想过小心翼翼的治病救人,否则他不会干净果断地施展安眠术,致人昏迷了。
一分钟后。
阿德浑浑噩噩的走出房间,一口气将剩下的伤患全给喊了进去。
“阿德,方便不方便告诉我们,程先生是如何医治你的?怎么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老王的好奇心又犯了。
“我也不知道,进去睡一觉,醒来就痊愈了。”
阿德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感觉特别不可思议,一进门就昏倒,醒时面色红润有光泽,精神奕奕,中间发生过什么,他根本就不知情。
王建军见阿德一脸懵圈,不禁感叹道:“程先生的手段越来越神秘了,我们能有幸帮他做事,祖坟都得冒青烟。”
“……”
李富看着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的王建军,一副他人狗腿子的模样,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画风太割裂了,一点也不像个刺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从他第一次遇到程龙到现在,对方身上的变化,确实大得惊人。
“程先生身上的变化一定和那些消失的人有关。”
大智若愚的李富,在心中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但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反正死的都是些该死之人,程先生捞到好处,自己也有钱拿,又何必自寻没趣,打破这双赢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