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第四个,是因为你知道其他人的死因。”林晓天经过深思后道,“第三个和第五个,其实是你杀的,或者是你授意手下杀的。”
“第三个是我杀的,他是吞天庄的奸细,在我观星阁搞了许多破坏,我用毒酒,了却了那人性命。”
“也就是说,那字是你写,他终将归来,是什么意思?”林晓天问道。
蒋阁主摇了摇头,“这句话是给吞天庄庄主的,对你而言没有什么意义,第五个是我一旧友所杀,你应该知道,她既已死,也就罢了。”
“所以死的人是那个证道境修士,你的旧友杀了她,把皮给了花花,你们达成协议,让她冒充周扶摇,而真正的周扶摇,一直在你身边。”林晓天回想着,花花和自己遇袭之事,想必是她自导自演,以显示她有灵眼,企图骗过自己。
“扶摇这孩子心地良善,确实一直在我身边,至于那个花花,我并不认识。”
“也就是说,你给我的那句诗,是你的那个旧友写的,你其实并不懂?”林晓天有些明白了。
“正是如此,我修卜卦之术八百载,却发现,不如林道友小小年纪思维之迅捷,洞见之深远。”
“所以你找我来就是想把徒弟给我?”林晓天问道,“我什么信息都得不到?你的旧友身份肯定也是保密的。”
“旧友就是旧友而已,他的身份于我,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他也为未让我保密,他是静心殿世子,钟鼓。”
“什么名字?”林晓天再次确认。
“钟鼓,静心殿五帝,青龙大帝之子。”
“多谢阁主指点。”林晓天记下了,这个人很可能是他的老乡,但他还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露面。
花花倒是说过,她说以林晓天现在的实力接触为时尚早,这么一想也有道理,与这个钟鼓同一层级的的应该是巡天司长老,金凤仙子的级别。
差不多就到这吧,林晓天想回去了,他其实也好奇观星阁制造那座有着三千万眼的血肉之山究竟是想干什么,但他不想瞎打听,许多事还是少知道为秒。
就以官方通报为准,也挺好的。
“林道友,想必你一定奇怪,我观星阁为何要建那座窥天丘。”
“‘窥天丘?’原来那座山叫这个名字,既然名字如此,难道是要窥探天机?”林晓天本能的问到,这该死的好奇心。
“差不多,我观星阁前辈大能,近几千年,数次登天门失败,均落得身死道消之下场,我辈修士不甘,眼看着观星阁日渐衰落,才出此下册,根据古书所记,收集人眼,制作‘窥天丘’以窥天机,我们所求不多,只是想要看看,天门之内有些什么。”蒋通天缓缓的说道。
“这算什么狗屁理由,你们想要看东西,就挖凡人的眼睛?你们登不上天门,就要凡人给你们搭梯子?”林晓天怒骂道,你们怎么不去天庭找天尊问问,弱者受辱,就要挥刀向更弱者?
“林道友说的是,这件事在我们内部分歧也很大,老夫作为阁主,现在看,是站在了错误的一面,万万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能产生自主意识,化为精怪。”
“那你这个东西起到效果了吗,你们看到天门内的东西了吗?”林晓天骂归骂,他也好奇。
“看到了一些东西。”蒋阁主在面前倒下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林晓天,他似乎不打算说。
“林道友,我听闻你有赌神之名,老夫也略懂一些卜卦推演之术,咱们赌上一把如何?”
“赌注是什么?”林晓天问道。这次他学聪明了,先问明白宝贝的具体类型,妙龄少女这种不能算宝贝。
“林道友曾问我,是否有闲置的灵眼,我回答的是暂时没有,但现在,有了。”蒋阁主以手拂面,将两枚眼睛挖下,放在桌上,被挖下眼的阁主神色不变,只是鲜血流淌,洗过面颊,滴落在棋盘之上,将棋子染的鲜红。
“我这对灵眼只有化神境,有些拿不出手,林道友若不嫌弃,就以此作赌注,所见,即所得。”蒋阁主准备了灵眼,且是现货。
“……”
林晓天感觉这个世界不正常,或者说这些修仙者不正常,这人就当着自己的面把眼睛挖下来,云淡风轻的说要来赌。
看着那两枚血淋淋的灵根和蒋阁主脸上的两个血窟窿,他把再比一次围棋的话咽了回去。
“蒋阁主,我需要什么,我也要押一对眼睛吗?”林晓天小心的问道。
“不必,若你输了,把这对眼睛给我徒弟,你发誓,不许打她眼睛的主意。”
“好,怎么赌?”林晓天听明白了,阁主肯定是要把眼睛给出去,但给谁他想赌一赌。
这样看自己怎么都不会有损失,林晓天回头看了一眼泪眼盈盈的女孩,觉得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灵眼吗,海燕有洞虚境的,你这化神境的灵眼也就还好。
“我刚才倒了两杯茶,给了你一杯,自己留了一杯,其中有一杯有毒,你选一杯给我。”
“……这怎么算赢?”
“我喝到有毒的,算你赢,我喝到没毒的,算你输。”
“蒋前辈,你这是何苦?”林晓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