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算一个正常工),梯田队长的担子我就接了。”
“两百个经济工分?那就是十块钱!出义务工还想挣钱,你钻到钱眼里了。最多给你记一百个,这我还得想办法给你平。”面对宿建平的狮子大开口,张宝成倒是没直接拒绝而是讨价还价起来。
“一百个?大队里的社助老师一个月都值这么些钱!我还不如个社助老师?这活大队里爱找谁找谁,我们家修梯田的义务工让老四去干。”一百个工分才五块钱,宿建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百五十个!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做不了主。你娃娃咋成了这个样子?当年我和你爹也是一块去引水工程的老交情,要不是和你爹有这交情,看我不收拾你娃娃。”无能狂怒,张宝成没办法了才开始摆两家的交情。
这次上面给大队下的梯田任务并不多,宿建平算了一下一个月大概能磨蹭完,挣七块五毛钱,也还能接受。毕竟梯田队长也算领导,不用自己出苦力。在采矿场抱石头是挣的多些,可出的力气也多啊。
回到家里,宿建平将大队安排自己当梯田队长的事给老爹、老娘说了一嘴。
宿父闻言对着空气瞪了一眼,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张宝成要用你?这人不成,当年我在引水工程上做饭的时候,他没少跑到厨房里问我要饭。结果前年和李万山串联着把你二爹的大队长搞下去了。要是你二爹还是大队长,怎么着能给弄个工人的名额。”
“少说你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张宝成不是好人,他二爹也没好到那儿去。当了个大队长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天天指拨着你干活,就他那沉不住事的样子,能把干部当长才怪。要不是建平照应,把他的大队长给取了都是小的,他念建平的好了?有活了就想起咱家了,莪们忙的时候他两口子帮过一把活?”
宿建平还没回话,旁边听话的老娘又被老爹点了炮,迎着老爹的话就是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