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邪教的仪式,是用烧红的尖刺刺入人的心脏,以杀死受害者作为活祭的祭品。那碰到肋骨的时候,就会留下现在这种烧焦的痕迹……
如果这是真的……
陈逸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没来由的憋闷,甚至还有些心悸的感觉。
如此酷烈、如此惨无人道的仪式,那可以想象,死者生前受到了多大的痛苦。
这种感同身受,与正义感并没有什么关系,纯粹是作为一个人类,对自己同类“物伤其类,秋鸣也悲”的怜悯之心。
世子朱由樊抬眼望去,见一直都很随和的陈逸突然面沉似水,脸上乌云密布,仿佛都快滴下了墨来,懂事地在一旁闭口不语。
孙从恩还以为自己处理肋骨出现了失误,惹得千岁爷的贵客震怒,更是两腿都吓得开始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高福伦想上前问询,在敏锐地察觉到了冰冷的气氛之后,也明智地没有张开嘴巴。
“恐怕……”陈逸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勉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件事,或许没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