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马上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晚生既然答应了马副千户,便一定要履职上任。不过大人放心,我与马副千户有约,若是锦衣卫百户所那边没有什么事,这边又有案件烦扰大人,我一定会全力效劳。”
“哦?”郑梦祯一听眼睛就亮了:“想不到那马彬看着是个粗人,办起事情来,倒挺活络。”
“马副千户乃是粗中有细”,陈逸笑道:“而且晚生与祁班头一见如故,颇有忘年交之意。这案件也多亏了他屡次相助,否则绝没有如此轻易就能解开。”
“好,好啊”,这下郑梦祯放心了,心情舒畅之际甚至还打了个趣:“那三日后千岁为我等庆功,明日小友可有空闲,老夫亦为小友庆祝一下此案之功?小友可要给老夫这个面子啊。”
陈逸一听,这叫什么话?当即便连称不敢,一老一少相视而笑,甚至连旁边还有一帮子人和一具尸体等着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