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
“爸爸你回来了,我还想着和狗叔找你呢!你咋才回来啊,是不是半道掉坑里了……”
小丫头的问题多得像天的星星!
“你就不能说你爸点好!”
孙建平翻身跳下马,抱起女儿吧唧亲了一口,甩手把她放在马背,“李县长是真能扯犊子,眼瞅着来到年终岁尾了,又开始搞割尾巴这套!”
“他以前不是挺开明的?现在咋……”
“进屋说!”
小丫头骑在高头大马,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的看着后山,大山好高啊,边好多大树啊!
乌龙马乖乖站在原地,不时扭头咬咬身的毛,冲屋子里嘶嘶叫一声!
孩子不要了?
“艾玛把这祖宗忘了!”
孙建平匆匆跑出门,把女儿抱下来,小丫头却还执拗的扯着马缰绳,“我要和大马玩!”
“大马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乖……”
乌龙马似乎听懂了,嘶嘶叫着,前蹄扬起,尾巴一甩!
不累不累!
再跑几圈都没事!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去去去,自个回马厩去!”
孙建平抓过缰绳缠在乌龙马的脖子,在马屁股拍了一下,乌龙马这才颠颠的往马厩走,一步一回头,冲小丫头叫了一声!
走啊!
马叔带你玩去!
小丫头瞅瞅大马,又瞅瞅老爹,最终还是低着头,背着小手,哼哧哼哧进了屋。
“我看李县长现在有些看不清形势,现在又搞这一套!”
“他之前来咱们屯子的时候,就对割尾巴颇有微词,还说让我少养点大鹅……”钱慧一边打毛衣,一边拽住女儿躁动的小脚,“你要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