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个人,才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两人!
还嚣张的留下字迹和匕首,炫耀自己的本事!
邹场长走到电话机前,抄起话筒,想了想又放下来,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几乎是风一样传遍了嫩江两岸,越传越玄乎,最后传成达摩老祖附身在凶手身上,从天而降,手中释放天雷,把俩人祸祸劈死了!
孙建平听得只想笑,这达摩老祖也是厉害,竟然能穿透四五十厘米厚的水泥墙!
那不比铁镐都厉害!
“哥,你说是不是有江湖侠客行侠仗义,把那俩瘪犊子弄死了?”
钱慧珺一脸兴奋。
“应该是吧,侠客看他俩不顺眼,抄起匕首都给抹了脖子!”
孙建平哈哈一笑,“抓紧干活!”
“就知道干活!”钱大小姐拧了他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这丫头,咋就那么喜欢掐人!
一整天忙碌下来,孙建平累得全身酸痛,他牵着乌龙马来到河边,咕噜河水仍旧昼夜不息的向远处奔流而去,水里不时有鱼儿吐出泡泡,看得乌龙马眼珠子瞪得老大!
远处走来一个人,孙建平借着月光扫了一眼,发现来人竟然是于宏斌的父亲于长河,也就是于长海的二弟!
“叔,这么晚了才回来啊?”
出于礼貌,孙建平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于长河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点了孙建平竟然还在河边饮马!
“啊,这不是寻思多捡点庄稼,要不上冻了没吃的……”于长河急忙支吾一声,“我先回啊!”
“叔慢走!”
孙建平笑着冲他摆摆手,于长河嗯了一声,大步流星直奔于圩子而去。
乌龙马抬起头,一甩大脑袋,水花乱飞,溅了孙建平一身,他抬手拍了牠一下,惹得乌龙马嘶嘶叫起来!
好玩!
“叔你说我刚才看着谁了?”
孙建平回到家的时候,老曹正躺在炕上听收音机,小小的收音机最近电流干扰严重,呜哩哇啦听不清楚,小老头烦躁的把收音机放到一边,叼起烟袋,“看着谁了?”
“于宏斌他爸,于长河!”
“是他啊!”老曹给给一乐,“一猜就是他,两旁事人没那个本事!”
“嗯?”
“啊没事,我看这荒啊咱们也捡的差不离了,要不赶紧整炮仗吧,眼瞅着上冻了。”老曹急忙岔开话头,孙建平一笑,“不着急,别的都好办,就是这纸不好整,去年造炮仗把小学校存下来的纸都给用光了。”
“不行就去鹤城买点……”
“我寻思咱们能不能拿稻草自己造纸,要是买纸,成本就提高了,咱们今年一百四十垧稻草,养活十几头牲口足够了,还能剩下不少。”
“造纸那可是个精细活,你要是能整就试试,整不了咱们再买也行。”
“嗯,我先试试看。”
孙建平又想起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县城杀人事件,他有些兴奋的问老曹,“叔,你说这事能是谁干的?咋那么厉害,连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这个事吧……”老曹支吾一句,想想还是把话头岔过去,“那人也是嘚瑟,你杀人就杀人得了,还题字干啥?整得自己好像文化人似的……”
“这不是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拉倒吧!”老曹叼着烟袋,咕嘟两口,“一天天的净扯犊子,让人逮着咋整?老婆孩不要了?干活不长脑袋瓜子……”
见老曹同志不是很配合,孙建平也失去了聊下去的兴致,他转过身,看看睡着的三个孩子,窗外的月光照在小铁柱的脸上,小家伙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可怜的孩子!
王金刚……
不知道现在在哪浪呢!
奶奶个熊,你他娘的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孩子扔给村里!
县城杀人事件闹哄哄传了一阵子也就逐渐平息下来,在老汪和老滕的家属强烈要求下,县里把两人的尸首火化,交还给他们,也就意味着这件事告一段落,再想重启调查势比登天!
过了没多久,老汪的漂亮小媳妇就嫁给了一个在鹤城工作的同事,顿时流言四起,说是老汪的小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勾结奸夫把他给弄死了云云,搞得案情越发扑朔迷离。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们要把工作重心放在做好秋收工作上来,现在有多少个生产队报了受灾?”
林县长知道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人已经入土为安,就没必要再浪费人力物力继续追查下去,他敲敲桌子,提醒众人不要忘了本职工作。
“领导,你说会不会是受灾地区的老百姓干出来的?”
但是有人害怕啊!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林县长把脸色一沉,“你耳朵聋了吗?我说的话没听见?那件事就此翻篇,谁也不准再提!把受灾情况报上来!”
见领导发了怒,众人这才闭嘴,将统计好的受灾情况表递上来,林县长一看,顿时皱起眉头!
“这不是学大寨修梯田的生产队名单吗?咋,都受灾了?”
“是,是的,梯田质量不合格,都被水给冲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