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道,众人都纷纷点头。
“那我就说说,水稻育苗这活,据我了解咱们队没人干过,种子又金贵,不能冒蒙瞎试验,对了曹叔你记得上次咱们去纳河农场,邹场长不是说可以帮咱们忙吗?”
“我咋把这茬给忘了!”
老曹一拍大腿,“那行,明天老徐、老张你们领着人抓紧把北边的苞米地种完,每家自留地都留到最后种,公家的活还没干完呢就惦记自己那三分地了,还有没有点觉悟!”
大家伙都笑起来,老曹起身拍拍身上的烟灰,“就这么滴吧,都收拾收拾抓紧回家睡觉,明天早晨还得早起呢!”
众人一哄而散。
“你说你上次和老张把那个叫什么崔的人打成那样,人家能来给咱们帮忙啊?”
回家的路上,老曹想起开春拉苞米糠时的事情,心里就是一翻个。
这俩犊子下手也真够狠的!
“不行换别人呗,咋全天下就他一个人会种稻子啊!”孙建平倒是很不以为然,爷俩刚走到家门口,老曹皱着眉,“再去盐碱地看看!”
“爸,大弟,吃饭了!”曹春贵刚要出门,就看到俩人在门口转悠一圈又往外走,急忙招呼道。
“等会的!”
老曹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和孙建平俩人一前一后走上小木桥。
盐碱地经过长达四天四夜的大水浸泡之后,表面已经泛起一层白白的凝絮状物,这些便是从水里析出来的碱分。
而此时通往最南边的蓄水池的闸门仍旧牢牢关闭,孙建平蹲下来,捞一把泛白的渠水,冲老头一笑,“叔你看这是啥?”
“这不就是碱花……”老曹也捞了一把,歪着头看看,他倒是没看出啥名堂。
孙建平笑着摇摇头,“这可是咱们买奶牛的本钱!”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