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孩子走得还近,要是能结个亲家,咱们家等于攀了高枝儿。”
她把手往胸前一抱,“我告诉你啊,趁早打住。咱姑娘以后,在城里找啥样儿的没有,一个大学生窝在这乡下嫁个厨子?不可能。”
一边说,李蒻妈一边把头往边上歪了歪,“再说,做个饭,第几有啥用?现在讲地位!这念书的,就是比别的地位高!”
李蒻爸完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行了,啥地位不地位的,她地位高,就不认我这个爸了?不认你这个妈了?”
“那是两码事。”李蒻妈见电视进了广告,下炕去拨了一圈台,“你看最近马红军那媳妇一天天得瑟的,感觉快把他儿子夸天上去了。你再好,不还是在马家坨子?哎哟,我忘事了。”
看着媳妇突然拍了下大腿,李蒻爸吓了一跳,“咋了又,一惊一乍的?”
“忘事了。今天村委会大爷说,李蒻来信了,让我去拿。一下雨我给忘了!明天一早去,一早去!刚好我也问问,姑娘有没有还给那马越写信。要是没啥事,总写那干啥?邮票一回也两毛钱呢。”
……
“啊嚏,啊嚏。”
马越躺在床上,打了不少喷嚏。
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出了小名,人们都在念叨自己,还是因为下午冒雨回来有点儿着凉。
其实,不打喷嚏,他也睡不着。
因为上电视这事儿吸引了注意力,派出所的细节,马红军和赵芯确实全都不在意了。
但是自己却忍不住不想。
来四个人,抓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开始思考,如果自己是孙遥,发现了异常,会怎么跑。
大道不行,明里不行,只一时乱跑没有后路也不行……
那么最可能的一条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