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说得最凶的话,估计就是我让你妈收拾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余白伸手把手中的包递给她,然后轻轻抱了她一下,“注意安全,不想上班了,咱就不上了。”
佩姨下意识就是一句:“不上班你养我啊?”
余白一愣,然后盯着富婆佩姨看了一会儿,笑了笑:“只要你愿意,我养你啊,养你一辈子都可以。”
这些话,自己在乎的人说来,哪儿能不迷糊。
佩姨心里甜甜的,但面上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伸出小手轻轻扯了扯余白的脸蛋:“姨的开销可不少,去了大学也要好好读书,未来才有机会养姨。”
余白嫌弃的把她的手扒拉开,“你嘀咕小孩呢,读书和挣钱又不冲突,你信不信,我大学就能在京城买套大别野,然后把你抓过去当暖床丫头。”
“吹牛。”
佩姨以为他又在开玩笑,拉开车门上了车,瞅瞅余白,京城的别墅可不便宜,然后哼哼两声,“别说别墅了,你小子只要能大学买一套房子,姨给你当暖床丫头又怎样?嗯,不仅给你暖床,姨手板心都煎蛋给你吃!”
她只觉得小年轻年少轻狂吹牛皮呢。
殊不知心思不正的余白一听,眼睛一亮,“一言为定啊。”
不仅暖床?还煎蛋呢?
好好好。
当即兴奋的打了个响指,“咱说定了可就不能改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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