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和黄程程的工作做得想当漂亮，以至于交易员们都没想起来他们有对研究员“以挑刺为主，谩骂为辅”的特权。
蔡松弛被滋这一脸的时候，也考虑了要不要用规则立即惩罚他们。
当初他规定了，研报至少写一万三千字来着。
但是逼他们重写的话，显然有些不得人心。
且会显得太过教条，岂不是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而且刚才潘海和黄程程这一幅默契的样子也很稀奇。
舔狗舔到房子了？
算了，既然他们首次出征就能精准把握自己需求，也算一个惊喜，看看他们去文锋股份调研能闻到什么味儿吧！
……
铃声响起——
“searg，seek aroy！”
陈狗来电。
陈楚升：“小蔡总，好事！”
蔡松弛哂笑：“陈哥，又给我来一排颜值爆表的？”
陈楚升：“咳咳~~确实颜值爆表，但不是一排了，只有一个精华！”
“嗯嗯嗯，继续说。”
陈楚升：“贵校的两期奖学金成绩现在是我们分公司的扛把子客户……小蔡总的个人账户也很优秀，所以营业部这边新招的业务经理就分配给你做专人助理了……”
蔡松弛：“不需要助理……”
陈楚升：“分公司招的唯一一个留学生，那长相身材，啧啧，拉丁混血，比那卡戴珊家的金小妹还顶……”
蔡松弛：“我不信……金卡戴珊，银卡戴珊，铜卡戴珊都不是我的口味……金小妹是不错，下午收盘送过来，我瞧瞧你这话有多水。”
……
下午的盘面总算起了一点波澜。
全通教育出现了一股兑现资金，如涓涓细流的卖单一直压着向下卖。
给狗啃一般的分时图整出来一个小瀑布。
“不着急吃它，看看路数。”蔡松弛说。
等到股价从+7%的位置被压到0轴，才出现一点自然反抗。
“狗庄在试我们呢……”
吴志虎问：“怎么搞？这算不算是送筹码啊？硬干上去？”
蔡松弛想了想说：“他想玩，就配合他玩玩，反弹到3个点的时候我们也砸一波。好叫狗庄知道什么是‘不惹事也不怕事’！”
吴志虎和李敏敏不明觉厉，但还是照做了。
他们只出了两百万，就把股价又摁回了0轴。
“现在开始对敲砸盘。”
吴志虎深吸一口气，“卧槽，对倒啊？没玩过啊。”
“下塘路怎么对敲拉升的，你就怎么对敲砸盘呗……”蔡松弛笑道。
吴志虎和李敏敏面面相觑：“没提前准备工具啊，人家那个对倒，可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没事，相信你们的手速……用嘴喊也行。”
“对哦……用喊的。”
他俩同时想起招聘交易员那天就是靠一局LOL。
互相点点头，心中又升起了自信。
“我准备挂买单了！下面10档1000手，敏妹准备！3……2……1！”
吴志虎在下面垫单的同时，李敏敏算好垫单上方的总量，扔出了1500多手。
股价瞬间被摁到-3%。
蔡松弛观察着盘口跟风情况，那股涓涓细流没有做出应对。
抄底全通教育的资金和跟随卖出的恐慌资金形成了微妙的平衡，股价就在-3%~-4%之间纠缠了半分钟。
“再砸一笔一样的！”蔡松弛说。
两人再“3，2，1！”配合了一次。
股价被噗通砸到了-6%。
这下盘口平衡不了了。
突然出现的大单砸盘，抄底的不敢动，恐慌的人涌出不断。
他们没有继续砸盘的情况下，股价已经滑到快跌停了。
“涓涓细流”的主人还是没动静。
蔡松弛嗤笑：
“想吓我呢，随便砸个几百万他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百亿公募基金那水平，还不如我们这最垃圾的。”
“最垃圾的是谁？”
吱呀——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顾勇哲笑呵呵走了进来。
“都看着我干啥？”
“没事……”
蔡松弛笑道：“老二，汇报工作来了？”
顾勇哲说：“蟹不肉！不用你投了，今天跟秦海莹联系了m3……她说方征可以投我的【趣丝之道】，直接去太古里开分店！”
蔡松弛：“……”
去太古里开字母用品店？
一点觉悟都没有，蓉城这地方再包容，你整得离核心价值观太远了还是不行……
真就取死之道。
啧啧，秦海莹这是要人财两空的节奏。
“要跌停了哦！”吴志虎说。
“最后敲一笔，摁在地板上！”蔡松弛下指令。
随后，顾勇哲被吴志虎和李敏敏“3，2，1！”砸盘玩法震撼住了，直呼amazing.
全通教育轻飘飘的盘口就像一个失去功力的受辱女侠，被蔡松弛这三次凶狠大棒挥舞过来，只能乖乖躺下。
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