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内帑。
后者索性把关内侯都卖了,凑一笔财帛过去,也不愿意动用内帑。
若是连这点内帑都没有,那他就真成待宰羔羊了。
甄逸当时就买了关内侯,反正之前买过上蔡令,再买关内侯也不奇怪。
不如说眼看大家都疏远,他必须要有个自保的底牌。
有关内侯这身份,至少见官不拜,且让一些地方豪族有所忌惮,说到底还是争取时间。
“那算了,就举个茂才得了!”刘宏随口说道。
他甚至不给甄豫封官,更没征召为郎官。
主要打算看看情况,看朝堂有谁跳出来提这事,就意味着甄家,甚至鲁达后面的人是谁。
若没有,明年再召过来当郎官也可以,反正都九月份。
要说为什么待遇那么低,原因也很简单,那么多的财帛,特么的一文钱都落不到他手里。
别看惠及地方,可若是自己这一脉没了,这天下亡不亡与他何干?
刘宏很现实,若这天下能掌控在自己这一脉手里,那么还有治理下去的价值。
若是自己这一脉都完了,还不如让这天下与自己这一脉陪葬。
“陛下,这样可就没人跟风了。”张让提醒。
“不会有人跟风!”刘宏摇头。
家产没有甄家多的,达不到甄家那个效果,相当于白出钱。
就算出了,大部分财帛物资都会落入地方官府之手,根本落不到地方。
钱足够多的,家族出仕的人不会少,不缺那几个官职。
甄逸能成,是鲁达给他上奏,自己批复。
若地方官不给面子,自己不批复,那一切白瞎。
“另外派人调查一下辽东,我要知道鲁达在那边做了什么,身边都有什么人。”刘宏下旨。
“遵旨!”张让领旨,立刻着手安排。
眼看张让离开,刘宏不免回忆皇甫嵩和他说过的那个年轻人。
地方豪强出身,侥幸揪出下邳一个巨匪,从而与下邳县丞孙坚搭上关系,与陈球从侄一脉联姻,不过其祖母就是陈球庶妹,党人的标签很重。
尤其陈登在颍阴,还和荀爽之女有了婚约。
不免让人怀疑,党人是打算借此重新返回朝堂。
“老一辈没机会,就打算扶持下一代?”刘宏若有所思,“不过若能为我所用,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