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之前,这坊市区的巡街士卒,始终就只有眼前这三四人而已,剩下那六七名巡街士卒却不知道在哪里。
而且据李新年和他们打探,在自己来之前,这坊市虽然明面上有一位巡街的小旗,可是从来没有露面过。
也不知道自己是把谁的油水抢去了……
三名巡街卒行礼,李新年和他们寒暄过后,一起往衙门去。
一年纪较轻的巡街卒问向身旁一位年长的,“听说了嘛,徐哥,北边那榷场又起冲突了。”
“怎么回事,小王?”
年轻巡街卒小王道:
“那鞑子不安好心,故意挑刺,说咱们卖给他们的瓷瓶上多了几道痕,是便要退货!”
“退他的仙人板板,都是官窑里烧出来的挺好的玩意儿,给他们都是糟蹋了。”
“就是”小王义愤填膺,道:“那鞑子狼子野心,就是故意挑事,当时没谈拢,就动起手来,打伤了十几个商贾啊。”
“有这事儿!”那徐哥也急眼,道:“朝廷能惯他。”
那小王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谁知道那些个阁老怎么想的,这小十日过去了,没个响动啊,但听说今日,国子监的十多名举子跑到官署前抗议去了。”
“去的好!”
李新年听这几个帝都下的小兵卒商谈国事边事,默默记在心里,不多时,就到了东城的兵马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