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不但陈文彻不解,陈文戒亦是急声询问。
王北嘿然一笑,向陈文彻二人一拱手:
“冼英三番两次以大义来劝大首领你退兵,既然她有此诚意,何不自己前来?北以为,大首领当亲自作书一封予冼英,邀请冼英前来营中做客,以洽谈此事。”
“她若肯来,便是诚心;若是不肯,则是假意。如此,我等完全可以以此来责难于她,揭示她之虚伪用心,到时南江俚人自然不服她之约束。”
被王北一说,陈文戒豁然开朗,哈哈笑道:“王北兄之计谋果然高明。”
便是陈文彻亦是点头称许。
旋即,陈文彻问道,
“然则,她果然来了,便当如何?”
王北轻轻一笑:“她若敢来,自然叫她有来无回。”
陈文彻微微一愣,虽然他恨透了冼英,但他自始至终并没有想到要置她于死地。
他西江俚寨与南江俚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一旦将他们的大首领给杀了,必将闹得不可收拾,势必领表大乱。
王北见陈文彻还有所犹豫,又即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等一旦拿下高要,欲掌控广州,则必与她南江俚寨势不两立。既然必须有一方倒下,为何不是她冼英呢?”
陈文彻听来,看了陈文戒一眼。
陈文戒亦是相劝:“兄长,不可怀此仁德之心,否则他日必悔。速速决定吧!”
陈文彻方才拔剑而起,叫道:
“此事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