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无非是劝他改邪归正之语。
这些话都把冼挺耳朵听起老茧子了,每次都是连连称诺,但就是没有一次听进去的。
冼英打他,还是第一次,且还是在三军之中。
他老没面子了。
但这次,他除了说错了,再也没有其他狡辩的话,好像是听进去了一些。
冼英看着他屁股上起的血痕,眉头紧蹙,似是痛在了她的心坎。
冼挺看她这副表情,心下也是难受,说道:“妹妹的话兄长听进去了,妹妹也无需担心,此后兄长不再喝酒便是。”
这句话冼英压根不相信,瞥了他一眼,笑道:“酒是可以适当喝,但切不可因酒误事,就像这次,差点就误了大事。”
看到冼英笑,冼挺心情也是一下子舒畅开来,与她打趣道:“妹妹你生得如花似玉,如今也才二十多点年纪,若非早年嫁给了冯宝那个呆头,不知要被多少人惦记呢?”
冼英瞪视了他一眼,说道:“以后这些混账话休得胡说。”
冼挺屁股伤了不好骑马,暂时留在此处养伤。冼英则因为高要军情紧急,耽误不得片刻,也就立马动身,继续往高要赶去。
后两日,距离高要只有一江之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