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涓滴不剩。
这时的酒水度数偏低,跟后世啤酒度数接近。
喝不醉,根本喝不醉。
不过,他似乎忘了自个还是个小屁孩。以如今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不停的造,三五下下来,早就脸上通红了。
倒是因为脸上肌肤细嫩酡红,偏偏更加可爱。
杜晋见得陈昌如此痛快,倒是颇合他的胃口,当下把盏与他对饮起来。
也不管,他们实际年龄的差别。
倒是因为两个都是少年人,才能喝得更加干脆利落。
陈昌先是跟他随便谈论近两日的状况,接着顺其自然提到了刚才一幕:“你好像见过周季?”
杜晋微微一愣,此时也有点上头了。
“周季,是谁?”
显然他没有说谎。
“就是刚才我带进来,为我摆放食盒的小卒子。”
“哦,是他?”
杜晋道:“此人我当然见过,否则我不会断定胡颖会做出卸磨杀驴之事。”
陈昌心头一紧。
看来,这酒作用果然可以,轻易就将杜晋的话引了出来。
“晋哥,喝,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
在此时,能让杜晋有多痛快就应该有多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