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意思其实跟他想的差不多。
再一次的考验,再一次的令胡颖满意。
胡颖点了点头,说道:“你之所言,正合我意。如今广州动乱刚起,我高要守兵不足,正是需要人马补充的时候。”
“但人马贵精不贵多,如果都是些酒囊饭袋留着,不但徒耗粮草,亦难以成事。若然能够取其精华,将之编入部伍,勤加训练,必将有宜于我。”
“嘿嘿,小公子之言,深得我心,妙哉妙哉,当如此去办。”
胡颖伏案而笑,又即道:“对了,当日你活捉贼将杜晋,此乃一大功,待府君回来后,我当亲自为小公子请功嘉奖。”
顿了顿,又道,
“只是,我听说你回去后,向母亲为那些士卒请赏。在我看来,此又小公子太过抬举他们了,赏之太厚,非有他谋,则过之矣。”
眼睛注视着陈昌,似乎要看看陈昌此赏,是过焉,是有他谋焉?
是过,则不过一时之兴起,小孩过家家。
是谋,则此子城府太深,必将有所抱负。
陈昌站了起来,拱手道:“胡司马所言极是,昌记住了。”
接着,话锋一转,
“如果胡司马的话都说完了,那么,可否昌来请教胡司马一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