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论如何都摆不正,一正就倒。后来我们发它斜着摆才立起来,并且还只朝向同一方位。”
周遭有上百个地势不一牌位,连星茗迟疑持起庆安牌位,模仿其他牌位进摆放。顺着牌位朝方向一看,茂林之上,旭高悬。
是南边。
是佛狸古皇城方向。
“牌位正则身后名声正,这座祠堂里有牌位一正就倒,岂不是预示着逝者生不端坐不正?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呀!”淮南王重重一扼腕,连连叹息摇头抱怨了一句。
这话对着其他说倒没什么,但对着连星茗说,意味就太古怪了。
当下,在场众脸色都有些不对了。
子简直想给自己老爹跪下,悄悄扯了扯淮南王袖摆,憋气道:“父王,别说了!”
淮南王眼睛冲他一瞪。
子缩了缩脑袋,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只干巴巴道:“真别说了,心要老命啊。”
淮南王:“…………”
莫名其妙。
祠堂里四通八达,他们从左边进,又从右边出。往宫妃故居路上,裴子烨问:“那名宫妃自缢为什么会写下‘白羿’字?她一个后,从哪儿来渠道得知白羿此。”
淮南王茫然道:“别说她了,我等到在都不知,这白羿是何方氏。”
连星茗紧接着问:“这宫妃身背景可做过调查?”
淮南王一说起这个,来了精神,道:“诸位仙有不知,这位宫妃在当年也是个会闹腾主儿,我驻扎淮南都偶有听闻。印象深刻,竟然一直记到了今——秀女选秀之后,她就被陛下封为了才,秩正五品!谁知道第一次侍寝就触怒龙颜,被关了足足月余禁闭,令其思过。”
“禁闭刚一结束,这还没过去多久呢,她就又推当时怀有身孕宝林娘娘入水,险些害去了龙嗣!若不是此宫妃有一位在大西北领兵正一品将军爹爹求情,她定然死罪难免。”
连星茗有些意外:“她是将女出身?”
淮南王唏嘘道:“从是,在也不是咯。事发东窗,她九族皆被流放,她爹将军之职也被罢免。她中障气死也就死了,死后居然还于皇嗣有危,不将其满门抄斩已是留情。”
连星茗不置可否。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宫妃旧居地,是后宫里一处较为偏远宫殿。当年宫妃自缢之后,殿内犹有障气未清,为防止有误入障气之中,燕帝就命封锁了此处宫殿,也就是说直到在,那位宫妃尸首依旧在殿里,为其收尸。
十五年过去,红颜已成枯骨。
红门上贴着交叉封条,淮南王命太监撤去封条,道:“诸位仙进殿后稍稍注意些便好,障气主要是在她自缢身亡寝殿里,其他地方并障气。勿要靠近那处寝殿——不过靠近也事,那处寝宫早已经被梵音寺大法师设下结界。”
他话音刚落,后面长道上就传来急促脚步声,与此同时还要一声厉声喝骂:“兔崽子!给我过来!”
众还未有动作,子就像是被提起后领口一般,全身剧烈一抖,吓得往连星茗身后躲,惊声尖叫道:“母妃!母妃!注意场合!”
淮南王妃单手撑着后腰,挺着大肚子,闻言将臂弯里狸猫往地下一搁,气到脸色发黑四处望地寻找,随便捡起一根长树枝。
“——我看今是要死了!”
她跑近,提着树枝要。
子又往连星茗身后藏,“救命!”
连星茗被他拽着趔趄一下,尴尬笑了一下,正面迎上淮南王妃。淮南王妃脸色漆黑,拱手对他礼,“敬拜仙尊!”说罢持起树枝,绕过他身体“啪”一声向子腿,这个角度居然都被到,子惊呆惨嚎叫。
“痛!好痛!注意场合啊母妃——”
他意识到躲在连星茗身后屁用都没有,一瘸一拐调过头,试图躲到在场其他身后。
转眼一看。
在场。
傅寄秋,裴子烨,还有他爹淮南王。
“……”夭寿啊!
子心中梗塞欲哭泪,只得快步跑过几身边,试图往宫妃宫殿里跑,去避难。
淮南王妃自然紧追不舍。
“喵——”一声尖利猫叫平地惊起,原是被淮南王妃放到地上那只狸猫一直在跟着跑,被王妃不慎踩到了爪子,疼到炸毛。
淮南王妃也被狸猫绊倒,向一扑。
“啊!!!”后方太监们顿时惊叫四起,看见有即将摔倒就会让旁感到紧张,尤其是这还是一位挺着至少八月孕肚女,那高高拱起腹部在空中歪倒,看着都触目惊心。
连星茗眼疾手快抬起手掌,试图甩出一道灵力虚扶住淮南王妃,指尖却“噗呲”一声。
毫反应。
他瞳孔微缩凝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