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打断她的腿将她困身边,看到你的脸就忍没干那些——明明都已经忍住了,你、你——你到底为何总是要区别对待和其他人?!” 连星茗面色微白,满心疲惫闭上眼,偏开脸不看他。 裴烨被点名又添油加醋抹黑,额角青筋直跳,白眼一翻喷道:“莫名其妙瞎吃么飞醋,有这个闲工夫去把青城观门口的树叶扫了。” 宿南烛转头冷眼瞪了裴烨一会儿。 视线相接,裴烨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宿南烛就转过连星茗的身体,指尖抬起连星茗的下颚—— 低头要吻下去。 “!!!”裴烨都看惊了,一根筋直男剑修没看过这操作。 连星茗也惊了。 几位历经风浪的人都是如此,更不要提底下一众没见过大风大浪的晚辈修士们了。青城观此次前来的修士哑然张大了嘴巴,冼剑宗的剑修们则是抓耳挠腮恨不得上去大叫几声: ——裴剑尊你是死了吗,上啊! 连星茗眼睁睁看宿南烛逼近,极想要后退,后腰却被一只手臂紧捆弹不得。宿南烛的表情看上去都能把他活生生吞下去。 疲惫,愤怒,害怕,恐惧…… 脑乱成了一团,虽说情形大相径庭,但依稀之间他又仿佛回到了鬼门关之前,被这人逼到自刎时的焦虑与委屈“唰”一下窜上心头。 近咫尺之时,右侧猝然间袭来一道劲风,眼前一片混乱,连星茗听见了四面八方都有惊呼之声,只感觉到腰后的道骤然间一松,那道劲风紧贴他的侧脸扫过,刮过他的鼻梁,隔几寸距离都能感到这道有多恐怖。 他都没看清发生么了,整个人被宿南烛的手臂带倒往右侧边踉跄了几步,转眼一看半透明法器上竟只剩下他和裴烨了。 还未来得及站稳身体,劲风混磅礴灵从空中锤向面,轰!!! 一声重击,震彻皇宫。 紧接是一阵长达半分钟、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轰隆隆巨响,除此之外鸦雀无声。 千米皇宫大道砖尽数被推翻,滚滚灰尘四起,基仿佛都要被这凶残的一击贯穿。灰尘甚至浮到了宫殿之上的瓦片处,不少人掩住口鼻重咳数声,瞠目结舌往下看。 几分钟后,灰尘才宛若繁星坠毁,缓缓降下。 看得还不是很清晰。 他们只能看见厚重刺鼻的灰尘之中,皇宫甬道之上有一个深达一米、蔓延千米的巨型长坑,像是被人发疯般按硬生生推出来的。 长坑的尽头一直蔓延到了某处宫墙,才堪堪止住。再细看,众人震惊看见宿南烛整个人的大半身体被嵌入宫墙之中,额上有潺潺鲜血涌下,病弱俊朗的大半张脸都浮满混泥水的污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身前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大男人背影。 冷风一吹,男人腰后的墨发扬起,露出探身前的紧绷手臂,无论是手腕还是手背都暴起怖的青筋,指尖染污血重重按宿南烛的上半张脸,将其按入断壁残垣之中。 他自己也几乎踏进了半塌的宫墙之中,松开手掌时宿南烛的身体向下一沉,落入废墟。 死寂中垂下手臂,指尖痉挛抽搐。 所有人呼吸几乎凝住,身处局外都能感受到这灵中裹挟多大的震怒,他们都不敢,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身处后方的修士们还只能看见背影,没有正面迎接这森恐,对面的修士就惨了,哑然往下看,努把身体压低唯恐被看见—— 是傅仙长。 不,更准确的来讲应是魔尊,月色中傅寄秋的面庞藏于阴影中,只有一双黑幽幽的瞳孔泛浓郁的猩红色,四散几乎克制不住的魔气。 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 错觉于自己将会死这场雷霆震怒中,错觉于魔修失控的血腥行径又要添上浓重一笔。 正他们感觉后背噌噌发凉,忍不住瑟瑟发抖的时候,又看见了法器上有两道身影掠下。这种时候任谁都能看出傅寄秋的心情极其糟糕,裴烨直接止步于三米开外,皱眉暗暗警惕。 连星茗则是声音泛点努往下压的委屈,眼眶通红叫了一声,“师兄。” “……” 这声音轻轻的软软的,顺月色被送到耳畔,身沸腾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凝固了下来。傅寄秋没有立即转过身,是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