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位置,都是宿南烛身处位,宛若一个喜怒无常的阴损猎人一般,饶有兴味地玩弄着刚捕捉到手的小白兔猎物。 可真相真的如吗? 整个事情的发展却全部都顺着摇光仙尊的意愿在走,并且摇光仙尊从开口的第一句话。 名讳。 到练舞时长、练琴时长。 再到年幼经历,以及忌诞同日的表白。 从始至终一直在暗暗丢出想要让宿南烛知晓的信息点,潜移默化对后者进行影响。 从始至终,嘴里竟然一句真话都没有。 这是有心在算无心啊。 谁才是真正的位,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才是在居临下地俯视,一目了然。 如果说摇光仙尊的胡旋舞无功无,泛善可陈,一双漂亮的桃花让人见之难忘。那么他的琴曲,当一句“曲应天有”并不为。 在场修士都是第一次听到他弹琴。 这可是摇光仙尊啊! 不仅仅是琴修们,就连剑修都簇拥,想在雾阵里沾一份光。 他弹得是凡界的一首祥曲,不含半点儿灵,却轻轻松松能够让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 一曲弹完。 台台下许久都没有声音。 宿南烛看了他许久,抬起手掌时掌心有青黑的灵气凝聚。一般来说,丹修的灵气都比其他修士要温和许多,可宿南烛的灵气却尤其刻毒,似乎能将附近的霜雪冻一层黑水。 连星茗将头低下,似在紧张、期待。 掌心却颇为无情地压下琴弦,时刻准备召出荧惑,今日事不成,他便要强抢鬼玉。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宿南烛颔首道:“不错。” 他:“你想要什么赏赐?” 连星茗兴道:“妾不求赏赐,求蒲柳之姿,能够常伴大人左右。” “行。”宿南烛挑了下眉,转向一旁目瞪口呆的修士,道:“将罗罗送至我房。”他又眸看向连星茗,无表情歪了歪下颚道:“今夜我要召幸你。” 话音落下,台下顿时一片修士们的惊愕叫声,其还间或夹杂有哀嚎声。世人都傻了,:“召幸?你们修士都这么直接的吗?这才刚认识一天啊。” 萧柳色不太好看道:“并不是!有魔修才会耽溺于双修之道,正道修士有结为道侣才能……”他不好意思说出来,脸庞一红声音变小:“做、做那档事。” 世哑然道:“那他们怎么……” 惊愕改口:“摇光仙尊和宿南烛岂不是有一夜露水……” 又震撼改口:“靠!真的假的啊?” 数年以前,傅寄秋就是在这个时候转身离开的,似乎是在原地站了太长时间,霜雪将耳廓冻到发麻,四肢都随之僵硬至极。 背对着台,穿梭热热闹闹的人群。 每走出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 身体痛,心脏更痛。 痛到像是被人撕裂开,却又没有立场将其缝合,剩空虚。唯有一双攥紧绛河剑柄的手掌,青筋暴起,能够感受到星星点点的酸涩。 这一次傅寄秋没有转身离。 他依旧紧攥着绛河剑柄,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抬起脚步向台走。 刚迈出一步,又听见连星茗急声道:“不可!” “……”傅寄秋脚步微滞。 多年以前,傅寄秋并不知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全貌。 另一边。 前有许多都是系统安排的台词,这段系统没安排,就算有安排连星茗也不能接受。怎么能够和才刚认识一天的人……? 实在是于随意了! 理由不够,信仰来凑。 连星茗佯装紧张,胡诌道:“我们西域婚姻嫁娶,那都是一夫一妻制,别说闺了,未行婚嫁就是连手都不能牵的。罗罗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大人能够满足这等要求,那便要以十里红妆礼聘,遣散三千红颜,之后才能……” 他越说,台的修士们神情就越惊愕。 “……” 这是在说什么鬼东西啊。 让宿南烛十里红妆礼聘?还要他遣散三千红颜,你怎么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