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李撸着狗,同时检查着狗身上的情况。
“它可能没法帮忙做游戏,但你要说它是宠物,给你们解解闷也不错。”
“它身上有脑内终端的程序接口。”片刻后,眼镜李检查完毕,得出结论。
作为“电子幽灵”,当然是没有实体的,无法通过物理层面的检查,来找出这条狗被安装了脑内终端的硬件。但所有的“电子幽灵”,用较为科学的解释来看,可能都是一串数据。
眼镜李可以通过这串数据,来找出曾接入过乌托邦系统的痕迹。
除此之外,季乐还发现狗的脖子上还有一小串数字:A。
“这就有意思了。”季乐回想起在箱景中,这条狗唯一留下的一串文字,使用的正是菲利普公司的字体,这不得不让他产生了一些联想。
比如,这条狗正是菲利普公司的实验狗,用来完成某些不为人知的实验项目。
“哦,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大学任职时,曾看见过一些很早期的文件,上面说脑内终端和神经直连设备的研发,都是基于大量的实验,最初这些设备不能直接用在人身上,所以只好找一些动物了。”蕾西突然冒出来。
“上面说为了人类的发展,一些牺牲必不可少,但也不要过于逃避这些残酷的事实,只要对这些实验动物心存感谢就好了。”
蕾西指着已经和大家混熟的哈士奇,说:“那个文件隐藏在大量古老的资料中,也就是像我这么无聊并且没有追求的人,才会去翻看。我想,这条狗可能就源于脑内终端开发的早些时期。”
“如果再结合副卡的触发条件,那这条狗很可能在死去之前,遭遇了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比人类能承受的还要痛苦。”
动物忍受痛苦的阈值,通常情况下,都要比人类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