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后来他还传给了韩非。
没想到六十年后,这玩意居然又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米囊花毒的制作工艺...是韩非...传给你们的吧?”易承朝着那两人问道。
青年不可置否地又笑了笑:“少郎君似乎对韩非颇为了解。”
“我与他可算是同门师兄。”易承努努嘴道。
听到易承这么说,一直站在青年身旁的黑衣男子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阴冷道:“汝乃是从燕国逃难而来之人,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如何能与韩非为同门师兄?何况韩非从未提过他有同门师兄一说。”
易承轻笑:“你们知道的似乎不多。”
儒衫青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又盯着易承的脸看了一会,“少郎君有张家血脉?”
易承转头又看了青年一眼,随即点点头。
“张家人?”旁边的黑衣男子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张家人行事,向来独来独往,而且任人极为严密,可你手下的那批护卫,不过竖子之众,给些钱财便可套话,哪里有张家人行事的风格。”
易承只是笑笑,不再接话。
黑衣男子眉毛一挑,瞥了旁边青年一眼道:“子房,吾看这小儿鬼灵的很,看样子不让他吃些苦头,他定不会说实话,待吾稍施手段,他这般细皮嫩肉,定会乖乖就范。”
“张蕤,不可胡来。”青年蹙眉,厉声喝止。
而此时的易承,却感到一阵恍惚。
子房,张蕤,这两个名字,他都如雷贯耳。
一个是历史上的谋圣张良张子房,一个是荆轲刺秦之前一直在等的侠客张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