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严氏瞪大双眼,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急忙向前进,抓住典德,语气急切,说道。
“什么?你知道玲绮在那?她现在在哪,可还好?”
不过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缓缓放下手,退后几步,面露歉意。
“夫人,玲绮此刻正在我营中,还请夫人莫要再生这轻生之事,玲绮还需要夫人照顾。”
严氏此时眼中已经与之前大为不同,如果说以前是一汪死水深潭,而如今潭水微微掀起涟漪,已经富有些许生机。
曹操与典德不做停留,与其告别离去。
回到府中,曹操决定和典德下围棋。
“主公,为何不下象棋?”
“义谋啊,这个围棋啊,比象棋要复杂点,听话,咱们下这个。”
曹操执黑子,典德执白子,对坐而弈。
“义谋,对弈之道变幻莫测,可我觉得,最妙的还在一处。”
曹操面带得意,此时曹老板刚刚大败吕布,又见了吕布的两个老婆,自然十分亢奋。
典德放下白子,问道。
“哪一处?”
“棋盘之外的事。”
典德微微怔住,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会儿后便说道。
“主公,您是说可用棋盘打人?”
曹操闻言身子一歪,差点一下子没撑住桌案,险些摔倒在地,扶住儒冠,急忙摆手说道。
“义谋,这话可不兴说啊!”
正所谓大汉棋圣,开发出了围棋新玩法,他的名字,是绝对不能提的。
而曹操也怕典德仿而效之。
有事他是真敢试啊!
“哈哈,主公说笑,下棋下棋。”
时至傍晚,典德揖礼拜别。
而曹操叫来侍女,开始自己的夜间小宴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已然微醺。
心中难免又想到早上看到的严氏和貂蝉。
现在细细想来,严氏貌美,且外软内硬,特别像他的正妻丁氏。
但若说真的将严氏纳入后宅,恐怕后宅不得安稳,而且那严氏看着也不像那么容易拿下的女人。
而貂蝉则是太年轻了,现在貂蝉才二十出头,而曹操已然小四十了。
曹老板都能当她爹了,再加上曹操与王允乃是故交,对于这个故人养女的事迹自然也有所耳闻,心有怜惜。
如此想来,只有将这貂蝉交给典德,才是一段良缘。
一来,典德是出了名的宠老婆,二来,典德立次大功,他曹操总得表示表示吧,可这官职之上已经封无可封,只能从别处下手了。
想到此处,曹操咽下口中鲜肉,唤来仆役。
“去吕布故宅,将那貂蝉带往典治中府上。”
恰好此时,曹老板唇齿之间突然回味出一丝鲜甜。
顿时那张小黑脸上挂起了微笑。
“告诉义谋,鲜美无比!”
…………
话说这边,典德在郭嘉促狭的目光之下将吕玲绮带回内宅,抱到床上,为其盖上被子。
本想离开屋子,不想此时吕玲绮竟是悠悠醒来。
“你,你给我站住!”
典德一脸无奈,转过头来。
“姑奶奶,你又要干嘛?”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吕玲绮,早就想到今天要利用我?”
吕玲绮双眼微红,好似要有泪花闪出。
典德微微一叹。
“不错,我是知道你是吕玲绮,但是你还没看清吗?吕布早就不在意你的死活了,若你不信,便现在回你家,你看看吕宅中你那母亲和貂蝉,再来与我纷说。”
吕玲绮闻言,双眼瞪大,仿佛不敢相信典德所说的话。
“你,你说什么?”
“他竟然将母亲都在这里了?”
典德点了点头,回答道。
“不错,你娘亲还要觅死觅活,要不是我说你尚还活着,让她有上一丝牵挂,恐怕如今她已经自缢于府内了。”
“我要去见母亲!”
吕玲绮费力挣扎的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自己的母亲,想问问是否他不顾我们妻儿的安危。
可也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典德安抚了几句吕玲绮,便赶忙出去了。
他听出来这是曹操的仆役了,可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
莫不是曹老板还是担心吕布,想要连夜与他商量一番?
可刚到门口,典德就傻眼了。
只见典府门前,除了那个典德熟悉的曹府仆役,竟然还有倾国倾城的貂蝉。
貂蝉!?
“典治中,主公听闻你在此也没有人照料,便找来了一个照料治中的人,近些天来可以伺候伺候您。”
然后,那仆役又进一步,与典德帖耳私说。
“典治中,主公让我给你带个话,主公说,这貂蝉,放心就好了,鲜美无比。”
典德一时间哭笑不得。
曹老板哎,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不过老曹都把貂蝉送上门来了,典德自然没有将其送回去的道理。
那仆役拜别典德之后,典德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