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难道不是?”
“你看看你背后!”
郭嘉转身,只见于禁乐进此时正站在其身后,互相拌嘴,嘴里说着从典德那学来的新词。
“你个死傲娇!”
“你个矮墩挫,你在狗叫什么?”
“那你写给田氏的信又有何意?”
典德嘴角挂起微笑,拍了拍郭嘉的肩膀。
“奉孝啊,小了,还是小了。”
“你真以为咱们这些青州兵能攻破濮阳啊。”
“咱们的作用就是牵制吕布,给他一种假象,就好像主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们这边。”
“其实不然,出征前一日,我与主公密谋,我们的目标就是故布疑阵,让吕布以为我们是主力军,其实主公此时已经大军席卷其他郡城,到时候别的失地都已收复,一个小小濮阳,那里面的软骨头世家又怎会帮着吕布,自然会早早投诚。”
郭嘉听了之后,基本上明白了。
随后他便有些生气。
“好啊,义谋,还是兄弟吗,真不够意思,这都瞒我!”
“好啦好啦,奉孝,下次请你喝最烈的酒,比市面上的酒都要好!”
郭嘉这人就是好酒,一听就不生气了,但是他要求得加酒才行。
典德笑骂一声无赖。
“启禀将军,我们在营外抓到一名吕军士卒,还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