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德,什么垃圾的小人物,我怎么可能认识,还非得说曹操帐下,那我还是陶谦老儿帐下呢。”
张闿摇了摇头,典德,我听都没听过。
而他身边的一名手下蹑手蹑脚的走到张闿身边,低声说道。
“老大,典德好像是当年双锤退吕布,只身劝降百万黄巾的那个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他孤身一人,也就身体强壮些,大概率其实就是我们的同行,来抢生意的。”
说着,张闿向前走了几步,满脸自信的说道。
“兄弟,明人不说暗话,咱们都是道上的,总要讲些道上的规矩吧。”
“这人,是我们先看上的,我们也知道这条鱼很大,是个人都得心动。
这样吧,看兄弟这样,也是跑了很久才跑过来的,我们也体谅体谅兄弟,我们九你一,也让兄弟喝口汤,你看这样行不行。”
曹嵩此时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想到除了张闿,还有人来取自己姓名,早知道不去找大儿子了,果然一辈子都得让我擦屁股,不过这次陪的是命。
曹德则手持长剑,面色不忿。
不是,我们人还没死呢,就开始分赃了?
“我再说一遍,我乃曹公帐下治中典德是也,乃是正儿八经的谋士!”
听到典德的这番话,张闿顿时就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还向前几步戳了戳典德的胸膛,之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兄弟们,他说他是个谋士,叫典德,你们信吗,他要是典德,那我还是董卓呢!”
“就是,就是,这个傻大个还冒充典德。”
“想多分点东西就直说,还非得拿这蹩脚理由说事。”
“还真把自己当典德了?典德是什么人,文武双全,威震天下,你这个小瘪三又有什么资格装这等英雄?”
听到自己身后的兄弟们都这样说了之后,张闿这才笑着对典德挥了挥手道。
“兄弟,我是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我们也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也别拿我们寻开心了,这样吧,我多给你一成,共计两成,行不行?”
从刚才典德挥舞手中的双锤那一下,张闿就能看出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那双锤最少有两百斤重,正常人连拿都拿不起来,很何况是这么轻松的挥舞起来。
一旦动起手来,自己这边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但张闿也不是太怕他,毕竟他身边有几百号兄弟,难道这一个人还能给他全杀了?
“大哥,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直接杀了好了。”
“记住了,今日杀你们的人,乃是曹公帐下治中典德。”
典德说着便把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一举,那硕大的单锤直指张闿。
“哼,小子,给你面子我叫你一声兄弟,不给你面子我让你入土!”
接着,张闿眉头一挑,退至众人身后。
“兄弟们,给我上,将这个匹夫给个干死!”
典德一听就不高兴了。
我堂堂读书人你叫我匹夫,懂不懂什么叫读书人啊。
看来一会儿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须臾之间,典德便与张闿麾下士卒相遇。
典德的双锤,可重如山,可轻如风。
重锤犹如雷霆万钧,一击之下,能令敌人胆寒心惊;轻锤则灵动飘逸,如同穿花绕蝶,让人捉摸不透。
他舞动双锤,犹如一位舞者,在战场上演绎着一首生死之歌。
四周数百名敌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刀剑闪烁着寒光,喊杀声震天动地。
然而,典德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心中只有冷静与坚定。
战斗一触即发,典德犹如猛虎下山,双锤挥舞间,雷霆万钧之力爆发而出。
每一次重锤落下,都能令敌人哀嚎倒地;每一次轻锤挥出,都能让敌人手忙脚乱。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一位死神,所到之处鲜血崩现。
然而,敌人毕竟数量众多,他们不断地涌向典德,试图将他淹没在血海之中。
典德的身上,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是,他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勇猛地挥舞着双锤。
张闿看着典德此时的模样,不由得打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种恐惧。
此时的密林之中,犹如炼狱,而典德就像地狱之中的阎王爷,一个又一个的审判着这些人的生命,奏响一曲地狱的呢喃。
霎时之间,血肉横飞,但凡被典德双锤所过,皆是残臂断腿,口吐鲜血。
尸体被典德无情的丢到一旁,仿佛铸成一副京观。
此时的典德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双锤每次挥动,都是数条生命的消散。
敌人的士气此时已经彻底崩溃了,此刻在他们的眼中王骁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的怪物,是从地狱而来的阎王。
不少人已经放弃了打财宝的主意,此时他们更想的是活命,是活下去。
但是典德纵马而至。
双锤挥舞如风,锤至身躯,则口吐鲜血而亡,锤至脑门,则脑浆迸发而出。
不少张闿的士卒此时都已经双腿发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