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每一片绿叶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微风吹过,带来了丝丝清凉,也带来了远处花丛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天空湛蓝如洗,偶尔有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给大地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水流潺潺,发出悦耳的声音。
典德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颍川,这个汉末诞生最多文臣的地方。
两辆辆马车并驾齐驱,一辆是曹操与典韦坐着,还有一辆由蔡琰和小兰坐着。
而典德则身着白衣,胯下万里烟照云,手摇羽扇,随着蔡琰的马车,边走边聊。
蔡琰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在古代大家都认为女子不应该出远门,只能宅在内院里。
因此一路途中,蔡琰总是会感慨感慨花花草草,或是看看清泉山野,亦或者在人间小巷看那烟火之气。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眼睛见到的总会比在书上看到的更加真实,更加有感悟。
一行人跨过颍川城的大门,直奔郭嘉所在的村庄。
典德曾答应蔡琰,要带她在颍川城里逛逛。
随后一行人来到一间小屋。
典德走进土院,喊了两声,问问有没有人。
曹操撩开帘子,看着眼前的大院。
距离他上次借宿在这种院子里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前他杀了吕伯奢一家,并说出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之后陈宫弃他而去。
如今触景生情,曹操也是发出感慨。
典德看着曹操追忆往昔的样子,暗自嘟囔。
“咋了,你还想把这家人也杀了啊。”
农舍之中走出一个老妪,典德装作来这里郊游的颍川世家子弟,与老妪解释一番,便在此住下。
车内众人都走下马车,呼吸着新鲜空气。
农舍外突然跑进了个年轻汉子,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阿母,阿母,给我点钱,给我点钱!”
老妪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母,是奉孝,那家伙又去‘借’酒了,酒庄老板把他扣在那里了。”
老妪一听,脸上露出微笑。
“去拿,去拿,奉孝这小子,就是贪酒!”
一旁的曹老板听着一愣一愣的。
奉孝,是我想的那个奉孝吗?
“敢问这奉孝可是郭嘉郭奉孝?”
曹操看向老妪,面露疑惑。
“是啊,客人你们怎么知道的?”
“哎呀呀,带我过去,快带我过去,这酒钱我付了!”
汉子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但在曹操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带着曹操与典德去了。
而蔡琰小兰和典韦,则守着马车。
临走之前,典韦轻轻拉住典德。
“老弟,放心昂,在你回来之前,弟妹一根毫毛都不会少。”
“呵呵,哥你瞎说什么,我们只是朋友。”
典韦捂住耳朵,在哪自顾自的摇头,一脸我不信我不信的样子。
典德也是无语了。
家人们,谁懂啊!
这年头连说个真话都没人信。
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了没两步,典德与曹操就走到了酒庄。
“给我一口,再给我……一口。”
“等我以后有钱了就还你。”
酒庄地板之上,有一身穿深蓝色儒衫的男子,面容俊逸,年岁看起来二十余岁,身姿单薄,仿佛风一吹就倒。
“哪位是奉孝先生?”
曹操跑进大堂之内,与郭嘉面对面,眼对眼。
“我,我便是郭嘉郭奉孝,阁下何人?”
“东郡故人遣曹某而来,言先生之智,胜其十倍。”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
“呵呵,肯定是文若,就他一天天的胜他十倍。”
曹操不再言语,付了酒钱,亲自掺着郭嘉往外走。
“公可往吾家,吾定招待诸位。”
曹操随着汉子,将郭嘉掺回了家。
“多谢大人相助,只是此时奉孝还在醉梦之中,还请大人回寒舍一待。”
曹操摆了摆手。
“不必,我再此等着奉孝醒来便是。”
汉子多次劝解,可曹老板依旧坚持,只能独自返回。
曹操闭上双眼,作浅睡状。
典德则拿出《论语》,准备好好在消化消化夫子的教诲。
一个时辰之后,屋内传来一道哈欠。
“大梦谁先觉……”
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郭嘉醒来,神清气爽,走出门外,就看到闭目假寐的曹操和品读《论语》的典德。
“公乃何人?”
曹操正了正衣冠,行礼道:
“在下曹操,曹孟德,东郡故友荀彧,言阁下之智十倍于他,故曹某前来,请先生出山助我。”
曹老板此时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名声在汉末就是个大明星了,只不过因为家室原因稍微有些黑料。
“可是携七星宝刀刺董,发讨贼檄文讨董的曹孟德?”
“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