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董瀚勾的魂都快要没了的小娘子,到底是何等的风情。” 云茯扶着戚寒洲的胳膊,跟在几个捕快身后,走进了城主府奢华的大院子。 外头街道,随处可见乞讨的难民。 可这城主府,却是亭台楼阁、飞檐青瓦,九转十八弯的大回廊,院内处处是雕梁画柱,珍花异草。 那亭子里的桌凳是汉白玉雕刻的,幕帘都是珍珠串成的,外面又挂着一层薄纱。 云茯得出的结论是,这田守业肯定没少贪。 “来了?”田守业放下手中釉色精美的茶盏,用余光扫了一眼面前的一对男女,觉得男人有点儿面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小娘子确实是貌若天仙,难怪,难怪董家少爷对你念念不忘,那玩意儿都废掉了,还想着法子把你弄回去呢。” 田守业这些年和董家狼狈为奸,把胆子给养肥了,明明是在做坏事,却敢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云茯也抬起黑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你也是,肥头大耳,贼眉鼠眼,一脸的贪婪之相。” 田守业:“……” 等等,这怎么和自己之前的预想不一样。 这女人见到自己,难道不应该立即跪下,向自己哭着求饶吗?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面相,一定是个大贪官!” “你!你这妇人,大胆,放肆!信不信本官治你一个藐视朝廷命官的罪!”田守业激动的唾沫横飞。 云茯拉着戚寒洲往后避了避,粉唇动了动:“哦,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