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缓缓地踱步走到了玉秋面前,睨了她一眼:“你还有良心这东西吗?我以为早就被狗吃了呢。” 玉秋红着眼睛,朝着戚寒洲的方向瞄了眼,故意拔高了音调:“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姑爷知道你和魏大之间的那些事,但,这会儿魏大人都不见了,奴婢就算是想要替你隐瞒也瞒不住了啊!” 云茯可没有那耐心看她演戏,抬脚就踹了过去,那力道差点把玉秋踹晕过去。 “小姐,今日就算您把奴婢打死,奴婢也要说,您别再继续错下去了,就算姑爷他不喜欢您,您也不能这般糟践自己的身体啊!” 她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就开始对着云茯指指点点起来。 但都压着声呢。 戚寒洲自然也都听到了,脸上厌恶之色愈发地深了。 云茯淡定地揪着玉秋的衣领,把人提溜了起来:“编瞎话之前,麻烦先过过脑子,见过戚寒洲那么一朵鲜花,你觉得我会瞧中魏大那么一坨臭牛粪吗?我是瞎了吗?” 众人看了眼戚寒洲那宛若雪松般的风姿,居然觉得云茯这话很有道理。 被比作鲜花的某人,眉心突突突地跳了几下。 玉秋这忠心奴仆装不下去了:“曾经的云福郡主自然不会,但是如今,你都被沦为卑贱的囚犯了,还装什么清高。” 凭什么她云茯生来就是主子,而自己却是个卑贱的奴仆。 凭什么,自己一路上都要受到魏大那个畜生的侵害,而云茯却依旧清清白白的,去纠缠戚寒洲。 玉秋不甘心,她要让云茯和自己一样,沦为男人的玩物。 让她变脏,变臭,变成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 事到如今,蒋成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只能下令让人去搜林子。 片刻,就有人回来报告,说是在林子里发现了一个半人深的坑,坑里有些刺鼻难闻的味道,但不见任何魏大的踪迹。 “头儿,你不觉得那女人的身手和力气都太邪乎了吗?说不定魏大失踪的事情真的和她有关。” 之前被云茯折断胳膊的官差咽不下这口气,借机在蒋成耳边吹风。 可蒋成也不是傻子。 “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说不定魏大是自己有事离开了,算了,不找了,继续赶路,别耽误了行程。” 玉秋不甘心就这么算了,扯着嗓子又喊了起来:“等等,大人,我有证据证明她有问题。刚刚有人瞧见她们在偷吃东西,戚家那三个孩子的手里拿着肉干和糕点,对了,还有人看见云茯熬药了,这些东西可不是囚犯能拥有的,所以,肯定是云茯杀了魏大之后,把他身上的吃食和药材占为己有了。” 云茯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这事和她没半点关系。 倒是戚寒洲,听到这话,面色僵了僵,他一直想不通,云茯拿回来的药和吃的是怎么来的。 可如果把魏大突然失踪这事联系起来,好像就能说得通了。 这女人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 连官差都敢杀! 可那些药和吃的,云茯不是用在了别处,而是全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这女人该不是为了他才…… 另一边,玉秋越说越激动。 “魏大人身上除了吃的,应该还有不少钱财之物吧。这会儿说不定就藏在她身上呢,你们快点搜她的身看看有没有。” “搜身?凭什么?”云茯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们看,她不敢让搜身,一定是心中有鬼。”玉秋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 这时,人群里响起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魏大失踪的时候,她和我在一起,至于那些吃的和药材,是我藏在身上的,和她没关系。” 戚寒洲在心底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不想欠云茯太多。 云茯有些许的愕然。 这人该不会是在帮她吧?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瞅见戚寒洲那因为说谎而红了的耳尖,云茯没忍住,逗弄了他一句。 三个小团子也紧张了起来。 戚念年纪太小了,那小脑袋还没办法完全理解这会儿发生的这些事,只听懂了“肉干”和“糕点”,在袖子里摸索了片刻,颤巍巍地举起小手,掌心是一块干巴巴的肉干:“肉肉给你们呀,不要打三叔。” 戚羽也想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那些吃的和药是我偷的,不关三叔的事。” 云茯突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