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懵懂地跟随副台长和潘森来到教堂。
“哪呢?尸体在哪呢?”
潘森指向那一堆弹壳。
安娜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拍摄血泊,神情严肃,展现出极高的职业素养。
待到素材收取完,她感觉胸口都轻了几分,仿佛遭受的不公已得沉冤昭雪。
教堂门口,副台长正翻看尸体,从其荷包搜出已报废的联邦安全局证件,肯定道:“这是毒枭蓝人的尸体,我曾经采访过他。”
“尽快发布新闻吧。”说着潘森就走向蓝人的奔驰,准备开往墨西哥城。
“你要去哪!你就这么走了?”安娜不解道。
她本以为会遭受潘森残忍的凌辱,成为追求正义而死亡的记者中一员。
“怎么?去墨西哥城,你要跟我走吗?”
安娜把心一横,言语讥讽:“谁跟你走!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然后什么都不敢做就走?”
副台长紧张得慌神,她这女儿一直在他保护中成长,向来认为世界非黑即白,她认为潘森是黑暗,这是铁了心要抗争到底。
“先生饶过安娜吧,她才二十一,年轻不懂事。”
潘森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安娜,“你一直拒绝我能怎么办?还舔你不成?”
安娜迷茫了,墨西哥军方一把手是个强奸犯,而杀人如麻的叛军首领却尊重她个人意愿。
“你可以强奸我!”
“你神经病?”
潘森惊了,他还是低估了女人情绪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