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一层血。
他疑惑抬头,只见蓝人手拉行李箱立在门槛边。
“进来啊,想什么呢?”
凉意越来越强了,就像被钢丝划过,布朗科再摸脖颈,满手血。
蓝人想跑,刚抬腿就摔了。
“没人比我更懂你的心。”
这声音耳熟到让布朗科脊背冰冷,浑身鸡皮疙瘩突起。
他扭头回望,只见金色穹顶下,耶稣十字架上,站着个衣裤极不合身的男人。
男人左手托着一箱针头。
他呜咽着喉咙说:“潘森?!”
“听说你身体不好,你说这巧不巧,我刚好学过针灸,还带来了。”潘森像来见老朋友一般,慢悠悠走在红毯上。
布朗科有很多沟通手段,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失神地重复说:“死了死了,你应该死了!”
“我是上帝拜把子大哥,怎么死?刚上趟天堂叙了叙旧,这不老弟又亲自给我送下来了。”
下个转眼,潘森就把布朗科的狗脸踩在鞋底。
“好了不多说了,受刑吧,挺会用计的不是吗,我让你用计!”
潘森握拳,指缝夹满针,动作极慢地刺在布朗科大腿股外侧肌,这里肉多耐造,扎烂都不会死。
布朗科本以为自己是铁血硬汉,死不会求饶,可针尖入体的瞬间他就哭了,想坐起身挣扎,脸却被踩住,动也动不得。
“该苟活着的畜牲,非要跳出来折腾老子,老子这口气什么时候顺,你就什么时候死!”
布朗科想说是锡那罗亚,计划和执行都是蓝人干的!
可他的声带好像被抽了,一个字也挤不出。
死得很痛苦,满腔怨气,受折磨的不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