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阿布托紧握枪柄一下下爆扣因巴斯,钢铁反复砸进同个位置,烂肉腥红露白。
刚开始因巴斯紧咬牙缝,逐渐忍不住发出瘆人的惨叫。
可不管怎么折磨,他的眼里始终有一丝清明。
这让阿布托感到很恶心,他用沾满雪泥的马丁靴踩在因巴斯伤口上,旋转碾磨。
“你这种畜牲,凭什么还搞得像有什么情感一样,老老实实把你肮脏的本性暴露出来让我们看,不好吗!”
因巴斯没说话,他很痛,眼睛已睁不开了,紧紧闭着,在黑暗中承受着折磨。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认为是贩毒挽救了他的家庭,在全家快饿死的时候,是五月广场向他伸出了手,给了他活路。
“真尼玛恶心!”
阿布托打累了,砰地一枪结果了他。
面目狰狞道:“我不信个个都是硬骨头!打!”
大型殴打现场,哀嚎声此起彼伏,却无人来管。
每家每户都紧闭窗门,静悄悄的。
警察局管的到底是哪个板块?或许墨西哥没有警察。
但令阿布托心寒的是,竟然没人知道埃尔雷·赞巴达的居所,他的所有指令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各个头目,分发到毒贩。
除了第一次来瓦哈卡时现过身,便始终隐藏在幕后。
“全杀了。”(哒哒哒~)
沮丧的阿布托示意突击队隐入大街小巷,准备寻找下个目标。
而他们的所有动向,已全部被路边一辆面包车内的黑人小孩记了下来。
他是观察员。
五月广场的特殊职位,负责监视每个小组的工作状况。
如今因巴斯组团灭,他要将消息上交给观察队队长。
作为一名孤儿,他很冷静,死亡就像秋风吹过,起一阵鸡皮疙瘩,很快就会消失,没什么大不了。
他受过训练,完成结业考核才上的岗。
他知道还需要再等等,他不急,他可以等到天黑再出去,与肤色契合。
直到夜幕降临,他才推门下车,那写了字的笔记本被他藏在袖子里,没错,他读过书,认识五百个常用词。
此时雪下大了,沿街房屋亮起暖黄的灯,他踩着雪抱着肩膀,慢悠悠地前行。
一米四的个子,瘦弱无肉,就像个饥寒交迫的孤儿。
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指间偶尔闪烁寒光,那是把细短的锥刀。
他就这样走着走着,一直走到了一家冒着香气的门店,24H营业的牌子挂在玻璃墙上,温馨的灯光将内部的人影照在雪地。
他抬头看了看门牌,幸福地笑了笑,因为这家店叫——幸福咖啡厅。
潘森正在和一名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聊天,她是墨西哥瓦哈卡理工学院的高材生,叫做雅内特·洛艾萨。
很正常的女孩,父亲是建筑包工头,母亲是医生,从小好好读书,顺风顺水地考上大学。
她喜欢运动健身,曲线玲珑皮肤紧致,满溢着青春魅力,墨西哥对她来说似乎并不黑暗,她觉得自己未来会成为一名排球运动员。
潘森看了眼似是进来暖身子的黑人小孩,对眼前女孩说:“失陪一下。”
雅内特·洛艾萨粉嫩的嘴唇拉出抹长长的笑,露出雪白牙齿,轻轻点头。
潘森来到小孩面前,打开钱包取出一百比索,温柔笑道:“给。”
【毒贩】
犯罪值:280
“谢谢先生,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简直是我见过最般配的一对。”小孩很激动,深深鞠躬。
潘森摸了摸他的头,露出宠溺的微笑。
雅内特·洛艾萨的皮肤偏白,典型的橄榄皮,并不像大多墨西哥人那样黄黑。
或许是因为壁炉的火太旺,她的脸看起来红扑扑的。
她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一个如此吸引她的男人,高大又英俊,沉稳却风趣,完美符合她的择偶观。
潘森回到座位。
他等在咖啡厅的理由很简单,店主犯罪值,高达一千。
雅内特说道:“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马科斯。”
雅内特问道:“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我觉得你的经历肯定很有趣。”
“会吓着你,还是不说的好。”
雅内特气鼓鼓地说:“这不公平!我什么都和你说了!”
“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不是吗?”
雅内特觉得是。
或许是好感来得太快,所以一股脑便将自己全盘托出,想到此她不禁有点后悔,失去新鲜感以后还怎么相处。
“你会给我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马科斯先生。”
“当然会,你美丽聪明大方善良,是我在墨西哥见过最纯洁的人。”说完潘森停顿了一秒,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很喜欢你,希望你也一样。”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雅内特只觉得心跳得飞快,这就是爱情吗,来得如此快而突然,绵长又猛烈。
她拒绝了许多幼稚的同龄人,一心为未来而努力学习,难道今天要栽在这年轻的叔叔手里?
她低下头羞